“怎么可能?这个贱人肯定是用狐媚术勾引溒哥哥,我不信她身上体香。”
听到镇国元帅李镔说翁若云身上很香,翁衍嫡女翁箬芸似疯了一般,抓着翁若云的衣服,都急哭了!
“来人,护驾,禁卫军何在?”
翁若云感觉今天真倒霉,既然翁衍不阻止,她也没必要留情面。
眼看翁衍嫡女翁箬芸,快要将身怀六甲的翁若云推倒!
镇国元帅李镔,一脚将翁衍嫡女翁箬踹倒在地上。
“将此人丢出府中。”
镇国元帅李镔一招英雄救美,将翁若云搀扶着站好。
很快翁衍嫡女翁箬芸,被几名禁卫军打出行省府。
翁衍心急如焚跪在翁若云面前,想要求情。
“肚子好痛!”
翁若云今日被折腾的腹部犯疼,本就怀着龙凤胎的她动了胎气!
翁若云再也坚持不住,彻底晕倒在镇国元帅李镔怀里!
“快将皇后抱去闺房。”
宰相刘贤见状怕摊上事,急忙让镇国元帅李镔,将翁若云抱去闺房。
“应该是动了胎气?”
东方离猜测翁若云是动了胎气,便急忙起身吩咐镇国元帅李镔。
“快将皇后抱回闺房,看看可有滑胎之兆。”
东方离担心今日代天子迎亲,若是出了事怕牵连自己,急忙催促镇国元帅李镔。
“皇后闺房在哪?快来个婢子带路。”
能抱着身有体香,令人迷醉的皇后翁若云。
镇国元帅李镔就像打了鸡血,急忙催促丫鬟带路。
“左宰相,帝后大婚当日,左宰相嫡长子西缙侯发妻,刻意带着府中婢子,推倒皇后导致滑胎,这罪名如何?”
宰相刘贤承索性推脱麻烦,毕竟谁也不想诛九族。
“你…害本官对你有什么好处?”
左宰相安怀仁真是纳闷了,这宰相刘贤承非要自己于死地吗?
“看你做何解释,听说皇后娘娘所怀可是龙子凤女,弄不好皇后一尸三命!”
宰相刘贤承觉得,左宰相安怀仁越老越糊涂?
因为安怀仁是左宰相,所以必须除掉他不行吗?
再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宰相刘贤承觉得,朝堂有宰相即可,为何非要立左右宰相?
“不好了,皇后见红了,皇后见红了,老爷,老爷,老爷,您别愣着了,皇后见红了! ”
没一会儿只见行省府丫鬟,慌慌张张跑出来,拉着翁衍便往翁若云所住闺房跑。
“来人,将在场与安氏有关之人全部扣下,伤害皇后娘娘凤体龙子凤女,即刻收监。”
宰相刘贤承见机会来了,直接命令禁卫军,将在场的安氏之人全部扣押。
宰相刘贤承急功近利,命令禁卫军。
“将刚刚扔出去那西缙侯府的婢子带回来,打断她的腿,伤害皇后,不杀已是仁慈!”
听到皇后翁若云见红了,宰相刘贤承直接怒下命令,很快禁卫军控制住在场与安氏有关的人。
“不要,我也怀了陛下的龙嗣,放开我,放开我,宰相大人,我才是行省府嫡女,我才是,我也怀了陛下的子嗣,啊——啊——”
翁衍嫡女翁箬芸,被几名禁卫军拎着脖子,直接摔在宰相刘贤承脚下。
尽管翁衍嫡女翁箬芸爬起来,拽着宰相刘贤承的官袍求饶,却被禁卫军提着刀柄打在肩膀上。
禁卫军眼里只认识翁若云,这个行省府嫡女,那肯定不信。
禁卫军便对翁衍嫡女翁箬芸,一阵拳打脚踢。
翁衍嫡女翁箬芸,不多时便被禁卫军打至滑胎。
翁衍嫡女翁箬芸好后悔,千方百计怀上秦溒的子嗣,就这么被这些权臣折磨没了!
翁衍嫡女翁箬芸,真的好恨自己的父亲,恨自己的母亲不敢上前相认!
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在场不救她之人,迟早有一天让这些人相当于!
贺玲玲本想上前替翁衍嫡女翁箬芸出气,却被禁卫军连同安氏众人都绑了。
罗枂汝见状根本不敢上前,搀扶自己亲女儿翁箬芸。
罗枂汝手拿帕子,捂着半张脸哭着去了翁若云所住闺房!
“皇后脉象平稳,并无滑胎之兆,今日幸亏见的不是大红,休息一个时辰便能苏醒!”
翁衍看着翁若云虚惊一场,只是动了胎气休息两个时辰便好。
翁衍心如刀绞,自己亲生女儿翁箬芸,被禁卫军打至胎儿不保,还断了一条腿,他却不敢上前相认!
“宰相大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此女所怀真是龙嗣,那岂不得罪天子?”
审时度势的右宰相刘拯,犹豫再三还是好心相劝。
若不是东方离将丞相周诚伟气走,岂能容忍宰相刘贤承放肆!
“今日可有太医把过脉?你们可亲眼见过陛下宠幸过此女?何人说她所怀龙嗣?”
宰相刘贤承非但不怕,而是直接质问右宰相刘拯。
见右宰相刘拯还在犹豫,宰相刘贤承非但不收敛,还继续质问道。
“陛下可亲口告知过你?明明是陛下事先不说明,影响本相决策,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