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衍嫡女翁箬芸见秦溒走远,想要追上去时,却被富商王员外的拦下。
等秦溒走后,不嫌事大的贺玲玲,搀扶起翁衍嫡女翁箬芸,便挑拨道。
“快些起来,原来你是行省府嫡女,可惜我那表姐是狐狸精转世,离不开男人就算了,还迷惑了天子!”
贺玲玲见时机成熟,便想利用翁衍嫡女翁箬芸,让自己表姐翁若云下场凄惨。
与秦溒青梅竹马的翁箬芸,听到贺玲玲的挑拨,气得拳头紧握,求她让送自己进宫!
“夫人,求你帮我进宫,进宫后我一定会报答夫人!”
翁衍嫡女翁箬芸,跪在地上求磕头,跪谢贺玲玲。
翁衍嫡女翁箬芸,自卑的低下头,抚摸着自己容颜尽毁的脸!
翁衍嫡女翁箬芸,知道自己如此丑陋,怕是进宫无望!
贺玲玲见状便趁机挑拨,给翁衍嫡女翁箬芸出了个主意。
“如今陛下未选秀,国师医术如神,你得想办法让国师,恢复你的容颜。”
贺玲玲瞧见,翁衍嫡女翁箬芸的跪求她,便想离间表姐翁若云,与东方离的关系。
翁衍嫡女翁箬芸,得知自己还能变美,急忙跪地磕头感谢贺玲玲的主意。
“谢西缙侯夫人大恩大德,若我有一日进宫,必定会让侯府权倾朝野!”
翁衍帝女翁箬芸跪地拜谢后,便起身小跑着去了东翁钱庄。
贺玲玲看着翁衍嫡女翁若云,竟然心思如此单纯?
贺玲玲面露得意,便与西缙侯安邵赟京师城中闲逛。
王员外与天与当铺的李展柜不敢耽误,便让家丁抬着要寄存的金银珠宝,往东翁钱庄方向走去。
一行人匆匆赶去东翁钱庄,便瞧见翁若云与秦溒上楼后,一直没有下来。
而东翁钱庄一开门,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江湖散客,富商员外。
东方离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又要对接员外,掌柜,江湖过客,皇亲国戚的大额寄存,还要安排侍卫施粥。
好在翁若云开的是钱庄,客人都是办完寄存后便匆匆离。
最忙的还是翁若云开钱庄时,非要办个施粥赠银钱之事。
一些从其它国家,一路逃荒来到京师,等东翁钱庄施粥赠些银钱。
一些逃荒饿了几日的外乡百姓,跪在钱庄门前磕头感谢东方离。
“草民谢国师大恩大堂!”
东方离看着钱庄门前,如此之多的外乡。
东方离想略微沉思片刻,与翁若云商议,让这些百姓钱庄过夜。
东方离看着越来越多,外乡乞讨的百姓走向东翁钱庄。
东方离时不时看着楼上,等翁若云下来。
东方离一直等到天黑,便瞧见翁若云下了楼。
“我介意了,你回宫去吧。”
只听翁若云依旧不高兴,催促秦溒深夜回宫。
秦溒追在翁若云身后,边下楼边与她解释。
“朕今日烦心才去侯府散心,谁知那婢女缠着朕,你闻闻,朕发誓今日未碰过其她女子!”
只见秦溒将翁若云抱起,正好要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今天钱庄怎么来了这么多流民?”
翁若云顾不得讨好秦溒,瞧见钱庄今日来了如此多流民,急忙挣脱他小跑着下楼。
“朕在钱庄帮衬你。”
自秦溒登基以来,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多流流民!
流民横七竖八坐在东翁钱庄门前,跪在钱庄门前,病弱的躺在钱庄门前!
“孩子,你怎么了?你别下娘啊!”
正当秦溒疑惑之时,突然一位妇人撕心裂肺的呼唤着!
只见那枯草盘发的,脸上脏兮兮的妇人,从上万人的流氓中闯入东翁钱庄。
那夫人跪在翁若云脚下,不断的磕头求救命!
“姑娘,求您救救我女儿,我女儿浑身滚烫,呼吸虚弱!”
翁若云听到妇人哭着的诉说,急忙将身手想要将她搀扶起来。
“皇后,不可碰这些流民!”
秦溒不知这些流民从何处来的,担心翁若云被这些流民传染脏病!
秦溒看着那脏兮兮的妇人,冷声询问道。
“你们从何处来?”
脏兮兮的妇闻言跪在地上,回想着水深火热的经历!
“从沪县,桓城而来,沪县官商勾结,近三年增加赋税,家里交不了粮食,便要赔银十万两,拿不出银子便要被活生生打死!”
秦溒听后觉得不对,便向跪在地上的妇人继续询问。
“不对,朕登基之时,明明减免赋税,我大縇百姓三年不必交粮,你所言当真?”
秦溒有些不信妇人所说,只见妇人气冲冲起身,跑向钱庄门前,向流民大声说。
“大伙们,我们见到天子了!”
那妇人说完便听百姓齐声叩见天子。
“陛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陛下,皇亲国戚肖大人,欺压百姓,增加赋税,每个月要向朝廷交粮十万担,每户人家要交银十万两,黄金五万两,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啊!”
“陛下,若您是老百姓,一个月如何交出如此多的粮食与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