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哀家大哥这外孙的确适合你,若你愿意的话便将这事办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上前将扶起翁若云来,整个人说话心都如刀绞!
“快问问是不是丧夫了?”
镇北王肖几几十年不上朝,知道自己甥孙秦溒,娶的是翁氏嫡女,但没有见过翁若云。
镇北王肖几性子急躁,一冲动便催促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赶紧撮合。
“若云,你可是丧夫了?”
当太皇太后肖清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的泪水在打转!
太皇太后肖清妜,要在将自己孙子的准皇后,撮合给自己的侄孙东方离,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是!我就是丧夫,我爱的那个丈夫死了。”
翁若云气的甩开,太皇太后肖清妜搀扶着她的双手。
翁若云哭泣的大声说,她爱的秦溒早已在自己心里死了!
“溒儿,溒儿心里有你。”
太皇太后肖清妜还是于心不忍,便想劝翁若云与自己孙儿秦溒和好如初!
“妹妹,你什么意思?让你给大哥外孙撮合妻子,怎么给你孙子撮合?”
刚开始镇北王肖几,笑着等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给自己外孙东方离撮合媳妇。
镇北王别说多高兴了,但越听越不对,来了脾气!
“大哥,她是,她,她……”
太皇太后肖清妜,不知如何与大哥肖几解释!
“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还这么抢手?”
镇北王肖几真是被气的不轻!
“她,她丈夫,没……”
太皇太后肖清妜,面对一把年纪的大哥肖几,终究是不敢说实话!
“行了,妤儿,到底怎么回事?”
镇北王肖几,看到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哭成这样,只能责备女儿肖妤什么意思?
“爹,此女子,与女儿的二儿子有来往,不知何时嫁人又丧夫?”
肖妤不知姑母太皇太后肖清妜,为什么看着翁若云哭成这样?
肖妤只能和父亲镇北王肖几解释清楚。
“是,我不认识你们这些皇亲国戚,我…我…我怀的东方离的孩子,也没说让你们负责!”
翁若云想到溒今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气不过便说孩子是东方离的!
“弟妹,你说的是真的?我二弟这是铁树开花了?”
这时,从外面搬着桌椅回来的东方离大哥东方雄,听到翁若云说怀了自己弟弟的子嗣。
不知是何情况的东方雄,高兴的椅子砸脚上都没有反应!
“什么?你有了?本王这外孙真粗心,怎么不告诉本王有了小小外孙呢?你快些起来还跪什么?”
有些生气的镇北王肖几,听到翁若云怀了自己外孙的子嗣?
镇北王肖几别说多高兴了,亲自搀扶翁若云坐在椅子上。
“奇了怪了?开钱庄都不用膳的吗?怎么连口锅都没有?”
镇北王肖几在钱庄里外外转了一圈,双手叉腰。
镇北王肖几低着头,纳闷翁若云开钱庄,怎么连口煮饭煲汤的锅都没有?
“父亲,东方医馆有,女儿都是先煮好膳食提过来的。”
肖妤反应过来,父亲镇北王肖几,这是想亲自下厨,为翁若云做膳食,便急忙解释。
“妤儿,你不懂,小夫妻过日子也不能糟蹋钱,婆母也是人,这丫头的婆母可是本王嫡女,自小也是娇生惯养,本王都舍不得使唤,不能让外孙媳使唤吧?”
镇北王肖几一听到,自己这千金郡主肖妤,竟然给个外孙媳煮饭,瞬间就心疼不已!
镇北王肖几心疼的,握着自己嫡郡主肖妤,略有茧子的手红了眼眶!
“外祖父,你又要如何?”
东方离今日忙到滴水未进,堂舅与堂舅家眷占了钱庄三层楼的雅间及过道。
东方离今日还没歇会儿,又被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呼来喝去!
“给你婆娘煮膳食去。”
镇北王肖几看着,坐在钱庄柜台旁椅子之上的翁若云。
镇北王肖几有些心疼的,命令外孙东方离去煮饭。
“婆娘?外祖父,您莫要添乱了?”
今日三十多个堂舅,非要在钱庄给镇北王肖几大摆宴席过大寿,东方离身为外孙忙的焦头烂额!
“夫君,东方离我喊你呢,没听见?没听见外祖父让你去煮饭吗?银子可不是用来糟蹋的?”
翁若云在柜台上拿了一锭银子,砸在东方离身上。
翁若云故意当着太皇太后肖清妜的面前,喊了东方离一声夫君。
“莫要添乱!”
东方离气急怒指翁若云,言语间满是警告。
“外祖父,这是钱庄,不是酒楼,外孙给您去定酒席,稍后在钱庄过生辰可好?”
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静沉稳的东方离。
被自己外祖父镇北王肖几,乱点鸳鸯谱,东方离气到无语!
“好,和你婆娘一起给外祖父订酒席去,别见面和个邻居似的,夫妻是过日子的,不是当邻居的知道吗?”
镇北王肖几废话不多说,将翁若云和东方离推出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