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抬起那清纯又不失娇美的容颜。
翁若云那双无辜又不失娇媚的眼眸,似乎有些委屈得看着秦溒。
“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溒伸手捏了捏她那发福圆润的脸,便笑着将她抱在凤榻之上。
“嗯~夫君要~~~”
翁若云撒娇般抓着秦溒的手臂,缠着他不松手。
“要乖乖的,谁能拒绝美人的绕指柔?~”
秦溒冷峻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低头便埋在翁若云颈窝。
秦溒滚烫的手掌逐渐凌乱,翁若云的衣领,炙热的气息似乎能融化了她的柔情。
“秦溒…秦溒……你还是去西缙侯府吧,我有点不舒服!”
翁若云依赖着秦溒的温柔,突然感觉腹部疼痛!
腹部的疼痛让翁若云清醒了不少,她遇喜将近四个月,的确该与秦溒避嫌了!
“好!”
翁若云突然将他推开,秦溒有些不悦,将锦被盖在她身上,有些失落得宣太医!
“赵太医,早些调理好皇后身子,朕忍不了几日了知道吗?”
秦溒临走前拍了拍赵敬太医的肩膀,言语间的暗示,他一日不碰翁若云,便是煎熬!
“君陛下,皇后娘娘一胎皆有龙子凤女,以皇后娘娘如今的凤体,难以消受陛下的恩宠啊!”
赵敬太医,听到秦溒的吩咐,有些为难地如实禀报!
赵敬太医知晓翁若云这胎龙子凤女的重要,这可是陛下秦溒登基四年之久,好不容易盼来的龙子凤女!
翁若云接连三次遇喜,两次滑胎,这胎龙嗣还是小心谨慎的安胎为好!
“好好为皇后安胎,朕先去西晋侯府,你们都照看好皇后。”
秦溒听到赵敬太医的相劝,有些不悦气冲冲地离开立政殿。
翁若云注意到秦溒临走时脸色难看,她有些为难的询问赵敬太医。
“赵太医,您想想有何安胎的法子,本宫不想惹陛下生气!”
赵敬太医听到翁若云所说,有些为难的跪地行礼说道。
“老臣告退,为皇后娘娘煮安胎药。”
很快赵敬太医与几个宫女离开立政殿,去太医令为翁若云煎药。
等赵敬太医与几个宫女离开,翁若云便宣来了郑瑜嬷嬷。
“郑瑜嬷嬷,本宫前些日子,瞧见你在缝制婴儿衣裳,教本宫缝衣服好不好?”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在为小皇子与小公主缝衣裳,皇后娘娘您凤体尊贵,这些粗活便让奴婢来吧!”
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竟要亲自做些针线活,连忙上前搀扶着她相劝着。
“郑瑜嬷嬷,本宫想学!”
翁若云听到郑瑜嬷嬷的相劝,伸手抚摸着已经显怀的腹部。
翁若云也想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做衣服,便向郑瑜嬷嬷相求道。
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的相求,便笑着说。
“那皇后娘娘,您稍等片刻,奴婢去偏殿将针线料子拿来。”
“去吧,本宫保证不离开凤榻,等你回来。”
很快郑瑜嬷嬷去偏殿,端来针线与料子,便一针一线教翁若云缝制衣裳。
翁若云也学的细心,郑瑜嬷嬷越发觉得她平易近人。
今日秦溒重病守在立政殿,翁若云便在立政殿与郑嬷嬷还有宫女做衣衫。
做衣衫闲聊之时,翁若云便询问郑瑜嬷嬷。
“郑嬷嬷,这几日怎未见过陈元公公?也未见周御医来立政殿为本宫请平安脉?”
认真缝制衣裳的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的询问,毫无防备地说道。
“周御医怀了龙嗣,用不了几个月便临盆。”
郑瑜嬷嬷刚说完,觉得不对劲便急忙跪下与翁若云解释。
“皇后娘娘,奴婢……”
翁若云听到郑瑜嬷嬷所说,容不得她解释。
“不用说了,本宫……”
“真是晦气,今儿个御花园淹死人了,可千万别让皇后娘娘出立政殿,若让皇后娘娘沾了晦气,否则咋家砍了你们的脑袋!”
翁若云话音未落,便听到陈元公公的嫌弃声。
陈元公公一进立政殿,便笑着与翁若云说。
“皇后娘娘,您今儿可别出立政殿,不知哪个奴婢去御花园投河,奴才已经让人打捞尸身。”
陈元公公进了立政殿,先向翁若云行了跪礼,便与她禀报有奴婢在御花园投河。
气头上的翁若云听后,便气冲冲得与陈元说道。
“奴婢的死,和我有关系吗?陈元你会缝衣服吗?”
“会,陛下年幼时的衣裳,都是奴才缝的,奴才能给小皇子缝衣裳,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陈元公公瞧见翁若云脸色不太好,也只能依着她,很快便起身与她缝衣裳。
气头上的翁若云并未让郑瑜嬷嬷起身,一直让她在立政殿跪着。
郑瑜嬷嬷一直从天亮跪到天黑,陈元公公便也只能旁敲侧击,向翁若云替郑瑜嬷嬷求情。
“皇后娘娘,陛下不在宫里,要不让郑嬷嬷去打发那投湖的奴婢,这晦气还是莫让陛下知道的好?”
翁若云倒也听劝,气的看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