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听到翁若云身为自己的皇后,想在京师开钱庄,还要亲自去选地段,秦溒险些被她逗笑了!
“我这身衣裳又小了,出去选些料子做几身衣裳,穿起来紧的很怎么办?”
翁若云找不到出去的借口,便只能用显怀的腹部找借口。
“走近点,朕看看,朕的皇儿又长大了吗?”
果然,秦溒听到翁若云子嗣,那便没有那么淡定,侧躺在榻上看书,放下书关心她。
“那是不是可以出去买料子做衣裳了?”
翁若云心想秦溒还有什么借口,拒绝自己出去玩?
“来人,让织锦司掌宫,过来为皇后量身子做几身衣裳,才几日这衣裳便小了。”
秦溒注意到翁若云脸上,有些得意的模样。
翁若云想出去,秦溒依旧是不同意,便起身怒气冲冲传织锦司掌宫。
“奴婢这就去。”很快立政殿外的宫女便去了织锦司。
翁若云顿时就无语了,心想:[今天这是真不让出门啊?]
“禀报君上,左宰相送来帖子,其长子西缙侯安氏今日大婚,娶贺氏药商第七女,名唤,贺玲玲,年十六。邀请陛下与皇后娘娘前去赏脸。”
正当翁若云发愁,怎么找借口出去?
只听立政殿外郑瑜的声音响起,先是报了喜事,便是询问秦溒。
“好啊,朕就说安邵赟,怎能不声不响娶妻?左宰相又怎能让他的长子娶鬼妻?想必这次要重新办喜宴?”
秦溒听到西缙侯安邵赟,在京师今日大婚的消息,很是高兴与翁若云说。
“皇后,你有所不知,安邵赟自小与朕是至交,与朕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
“安邵赟倒是比朕都成婚早,朕有劳皇后去侯府祝贺,总不能他有妻室朕无妻室?委屈皇后与朕与侯府一趟可好?”
侧躺在凤榻上安静看书的秦溒,原本今日不想出门,只想陪翁若云。
秦溒听到西缙侯安邵赟,要在京师大办宴席,甚至到比自己成婚都好像高兴?
秦溒起身将翁若云抱在怀里,又真诚的为西缙侯安邵赟成婚感到开心。
而翁若云这会儿可笑不出来,便推开秦溒反问道。
“人家西缙侯的妻室是明媒正娶,我算你的妻室吗?从去年冬季便说明媒正娶我。”
翁若云听到秦溒,竟因为西缙侯安邵赟,成婚而龙颜大悦,更是气不过质问他。
“这都快年四月份了,你连门都不让我出,我凭什么以你的妻室,参加西缙侯的喜宴?”
“莫要生气,你怀着身孕莫要动了胎气,朕今日传岳父岳母进宫陪你,安邵赟喜宴朕必定要去的,府邸在京师,朕晚些时间回来好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质问,看着她生了气。
秦溒连解释都没有,今日他要去西缙侯府,翁若云怎么闹都没用!
秦溒简单安抚了翁若云几句,便去换衣服。
“朕今晚去瞧瞧安邵赟大婚,若是回来早了便了立政殿,若是回来晚了便去宣政殿,今晚莫要等朕,早些休息,朕便先走了。”
秦溒似乎真的心情很好,换了一身较沉稳的黑色织锦龙纹衣着。
秦溒对镜正衣冠,不久之后便离开了立政殿。
等秦溒走后,郑瑜嬷嬷便进来,想要安慰翁若云,语气依旧是恭敬行礼后,便相劝她。
“皇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要不奴婢陪您说说话?”
“滚出去,谁也别烦本宫。”
正在气头上的翁若云,直接忍无可忍发了脾气。
郑瑜嬷嬷也不敢惹翁若云,离开了立政殿关上门。
立政殿的门刚被关上没有多久,气头上的翁若云,砸了立政殿不少瓷器。
翁若云一正发泄后动了胎气,捂着显怀的腹部,瘫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忽然,几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纸鹤,竟然神奇的飞向她。
纸鹤叠的很精致,正当翁若云要伸手去抓。
纸鹤在翁若云触碰到的一瞬间,变成紫色虚影。
“皇后娘娘,可喜欢本座的新鲜花样?”
紧接着便瞧见东方离,身着深紫色鹤绣衣着,金冠束发,面色自然,毫无病态。
东方离的语气透着撩逗,哪有平时让人胆寒害怕的模样。
“不是,你怎么来的?”
翁若云看着立政殿门窗严实,东方离怎么进来的?
翁若云越发好奇,难不成外面的守着的禁卫军,与宫女都没有发现?
“嘘~~~跟本座走,去了在告诉你。”
东方离顾不得翁若云惊讶,伸手将她搀扶起来。
道指一挥化作赤红色灵气,便离开了立政殿。
这一幕翁若云看的目瞪口呆,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心想:[难不成古代真的有国师得道了吗?]
紧接着翁若云被东方离带到个写着“东方医馆”的地方。
“你要带我打胎吗?”
翁若云感觉东方离怀好意?
翁若云鬼使神差的问话,自个都一脸懵逼!
“国师来了?”
很快有个抓药的病人,便认出了东方离,还好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