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愧疚得手足无措!
秦溒慌忙去打开窗户,向下面的皇家禁卫军挥手呼唤。
“太医呢?传太医啊!”
兵部尚书周淮安,和几个朝廷官员,看到秦溒在五层高的钱庄阁楼上向下挥手。
兵部尚书周淮安,没听清他说什么。
兵部尚书周淮安,还以为秦溒想不开了,急忙大声劝导。
“陛下,别想不开啊!您还年轻还没成家别想不开啊!”
礼部尚书许霖听到声音后,急忙看着钱庄楼上大声相劝道。
“陛下,您怎么好端端的想不开了?”
户部尚书文培见状,急忙让人去请翁衍。
“快让翁大人过来,说他女婿想不开了!”
禁卫军左统领白朝,急忙安排禁卫军请溶王秦溶。“快请溶王过来。”
楼下的大臣和禁卫军以为秦溒要跳楼,而楼上秦溒却是挥手传太医。
“传太医,传太医,朕走不开!”
秦溒看着躺在榻上的翁若云,他担心翁若云和嫡子的安危!
“秦溒,别丢下我,好难受!”
翁若云瞧见秦溒这才知道秦溒在意她,便故作不适。
“朕在,都怨朕刚刚用了蛮力伤着你,朕不走,朕让楼下的太医上来!”
翁若云看着秦溒站在窗户跟前挥着手呼喊楼下的太医令上来的情景,翁若云就莫名的想笑。
翁若云起身走在秦溒身边,看着楼下的越来越多的人,翁若云便提醒他,楼下的人听不到他的呼唤。
“秦溒,他们好像听不到的。”
而楼下大臣的视线,却误以为秦溒要带着翁若云跳楼?
楼下老太傅辅国公郭蒲和,着急得与楼下的朝臣商议。
“遭了,快去请翁大人,就说,陛下要与他的嫡女殉情!”
武安侯吴弘博,淡定的摸了摸胡须,便很语气轻松地说道。
“应该不是殉情,要是殉情早跳下来了。”
辅国公郭蒲和听吴弘博这么说,便气的反问道。“你是巴不得陛下跳楼吗?”
武安侯吴弘博一听便反问道。
“辅国公此言差矣,本官只是感觉,陛下并不是要与皇后娘娘殉情而已,何来本官巴不得陛下跳楼一说?”
礼部尚书许霖,见辅国公郭蒲和与武安侯吴弘博吵闹,无奈得出言劝说。
“辅国公,武安侯,您二位可别吵了,先想想如何拦住陛下,莫要从楼上跳下来!”
辅国公郭蒲和一听,不屑地瞪了武安侯吴弘博一眼,话里话外还刻意嘲讽了一句。
“也罢,咱们文官是说理的。”
武安侯吴弘博听后,语气更加不屑道。
“文官也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武官才是保家卫国,靠本事击溃敌国。”
兵部尚书周淮安听到,也附和了一句。
“武安侯,辅国公,论学识兵部不如辅国公,但兵部也不都是武夫,能文能武的人才大有人在。”
礼部尚书许霖,总觉得兵部尚书周淮安这话哪说的不对。
礼部尚书许霖,便也随口说了一句。
“陛下大婚,还不是得经过我们礼部安排?”
“哼,帝后大婚,还不得经过我们兵部安排护卫。”
兵部尚书周淮安,也是趾高气昂回怼礼部尚书许霖。
此时户部尚书张敬忠,也小声嘀咕了一句。
“朝堂争吵,出宫接陛下吵,如今吵的陛下要跳楼,还要吵,还好没本官的事! ”
“张大人,你评评理,武安侯完全是不讲理。”
正当张敬忠得意之时,却被辅国公郭蒲和,拉着手臂要和武安侯吴弘博评评理。
还没等户部尚书张敬忠开口,直接被武安侯吴弘博怼了回去。
“你们这些文官,趁陛下未回宫,结党营私,串通一气。污蔑武官,针对本官。待陛下回宫,本官定要参你们文官一本。”
“你区区一个两朝元老武安侯,也配参本官这三朝元老辅国公一本?本官上朝那会儿你识得几个字了?”
辅国公郭蒲和,对于武安侯吴弘博,要参一本之事反而不惧。
辅国公郭蒲和,冷笑一声怒甩衣袖,怒气冲冲看着楼上的秦溒毫不畏惧。
“辅国公又如何?本官上阵杀敌,本官十岁从军,十五岁以一千人破敌军三十万人。”
武安侯吴弘博,便用自己的战功,质问文官辅国公郭蒲和。
“敢问辅国公,你能以一千人破敌军三十万人吗?本官随随便便一件战功拿出来,是你辅国公的毛笔杆子能比的吗?你的笔杆子能打赢胜仗吗?”
武安侯吴弘博,可是真刀真枪战场杀敌打出来的爵位,十岁从军十五岁立战功。
二十五岁先帝亲封武安侯,五十岁立足朝堂,声声质问让辅国公郭蒲和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本官杀敌在疆场奋勇杀敌时,辅国公难不成见了敌军都瑟瑟发抖,被敌军吓得尿裤子不成吗?”
武安侯吴弘博,直接抓起辅国公郭蒲和的衣领嘲讽。
武安侯吴弘博的举动,吓得一众朝臣有意上前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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