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与翁若云走散,又想到她这次遇喜不易,他穿梭在人群中找她。
秦溒边走边呼喊翁若云,穿过了许多人群,还是找不到她。
秦溒在拥挤的百姓人群里不断寻找翁若云,呼喊她。
“翁若云,你去何处了?”
秦溒穿过愉县的大街小巷,正当他找不到翁若云心急如焚之时,突然听到熟悉的讨价还价声。
秦溒顺着声音找过去,便瞧见罗枂汝正与卖布匹的老板讨价还价。
“这料子是给我女儿成婚时做吉服穿,便宜些一尺的料子十文钱。”
秦溒走上前便听到老板,与罗枂汝商讨价格。
“翁夫人,这料子可是从京师批的上等货,一尺五十两,您要一尺十文钱,草民连本钱都赚不了,一家老小还等的吃喝呢!”
秦溒走近些便瞧见,罗枂汝在“丝绸之乡”的布庄,她手中便是千金难得的织金红锦。
红锦一般只供皇家御用,能出现在愉县最好的布庄之内,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罗枂汝也是因为翁若云要嫁进宫,才买如此昂贵的料子做吉服。
秦溒走进钱庄时,愁眉不展与罗枂汝说。
“岳母,皇后不知去了何处?”
秦溒平常都在京师都很少出宫,愉县他也不熟悉,只能让罗枂汝想办法。
罗枂汝一听翁若云不见了,险些受了惊吓晕倒!
翁若云腹中怀着可是天子皇嗣,罗枂汝不敢耽搁也不选料子了,急忙与秦溒商议。
“禁卫军可在行省府?若是禁卫军在行省府,你与禁卫军去寻若云,我回去告诉老爷。”
秦溒听后便点头同意,两人一起回了行省府,将翁若云走失之事告诉翁衍。
翁衍一听翁若云怀着龙嗣走失了,与秦溒一番商议后。
秦溒直接撤走了行省府把守的警卫军,乘坐华贵的龙辇在愉县找翁若云。
翁衍与夫人罗枂汝,带着衙役在愉县挨家挨户寻翁若云。
愉县百姓,得知天子驾临愉县,更是乱做一团,老百姓瞧见华贵的龙辇,急忙你踩我,我踩你,跪在地上。
老百姓跪地参拜秦溒:“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甚至还有百姓低声议论:“奇怪,陛下这么大阵仗,不会是有刺客吧?”
跪在地上的百姓低头议论道:“听闻,翁大人嫡女不愿意进宫,陛下强迫了翁千金,八成翁千金跑了?”
几位姓正在低声议论秦溒,突然一群黑衣刺客从天而降。
手拿长刀冲着秦溒的龙辇飞过去,刺客狂妄怒骂。
“你个杀父篡位之君,去死吧!”
数百名刺客行刺秦溒,百姓吓得四处逃窜,禁卫军为护秦溒,与刺客厮杀。
不远处闲逛到此处的翁若云,见到鲜血满街的打斗,吓得转身跑向自己在愉县开的东翁钱庄。
翁若云大气都不敢喘跑回钱庄,大口喘着气,与东方离说。
“死人了,大街上都是血!”
翁若云急匆匆跑向东方离记账的柜台前,拿着他的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东方离见翁若云如此无礼,一脸嫌弃放下手中毛笔,与她说。
“有客在,成何体统?”
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出口的翁若云,听东方离所说,抬头一看果然来了不少客人。
翁若云看着钱庄楼下,楼上客人有所不同?
翁若云发现今日的客人,身着青色衣着,黑白色发带束发,言行举止文雅礼貌。
翁若云感觉今日的客人,倒像是电视剧里玄门修仙之人,他们虽在钱庄饮酒,周身似乎有种无形中的灵气?
翁若云越看这些人,越有些说不出的心安?
翁若云突然想起来,东方离是玄门修仙之人,便不好打扰今日来的客人。
“东方离,给我拿点钱,我本来和秦溒出门玩,忘记带钱了,他不知去哪了?”
翁若云伸手便问拿银钱,与秦溒在一起身上哪能带银票?
“要多少?”东方离习惯性的从柜台的抽屉中拿银票,拿银票时还问她要多少。
翁若云听东方离所问,想起来秦溒这几次对她的恩宠,觉得拿银票不安全。
翁若云仔细想想,便笑着与东方离说:“拿点碎银,辛苦你了。”
翁若云拿着银子临走时,伸手拍拍东方离的肩膀说辛苦他了。
翁若云便拿着银子走了,东方离瞧见她无拘无束的模样,有些无奈。
东方离正要拿起账本记账,一个国师府侍卫便走过来,替东方离鸣不平!
“皇后身怀六甲怎么一个人出来闲逛?钱庄是您打理,皇后娘娘倒是理所应当问您要银子,您又不是她丈夫?”
国师府侍卫觉得,东方离又不是翁若云丈夫,不应该给她银钱花。
东方离听后便呵斥侍卫。
“还不招待客人?年前钱庄客满门,你倒有闲情逸致说闲话?”
钱庄只要有东方离在,倒是不用翁若云搭理。
东方离若是身子有何不适,他的侍卫便会替打理钱庄。
翁若云一离开钱庄,钱庄照常开门营业,好多富商贵客都是冲东方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