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一想到安胎药,便想到了赵荓嬷嬷伺候她的时候,给她喝了好多偏方。
翁若云每次喝完求子的偏方,会感觉嗜睡,想与秦溒缠绵。
翁若云与东方离的言谈间,逐渐开始信任了他。
翁若云便将为了遇喜,为了求子,喝的偏方说与东方离听。
“对了,我前段时间为了求子,喝了许多偏方,太皇太后身边的赵荓嬷嬷,煮的安胎偏方特别难喝!”
翁若云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差点滑胎是不是与太皇太后肖清妜,安排在身边的赵荓嬷嬷有关?
翁若云仔细想想,有些惊慌的坐起身,与东方离说。
“郑瑜嬷嬷也有问题?或许秦溒也有问题?我现在想不明白,我在宫里滑胎那天,秦溒刚去宣政殿,我在行省府险些滑胎这次,秦溒也是刚走!”
翁若云越想越后怕,为什么自己两次见鬼,上次滑胎,与这次险些滑胎,都是秦溒走后发生的?
翁若云本以为滑胎是自己不小心,为了与秦溒在一起,喝了那么多符水,那么多偏方求子。
翁若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翁若云回想起,秦溒宠幸她的时候说过,若是他想要子嗣,为什么要等她生养呢?
翁若云越想越害怕,看着东方离询问他。
“秦溒是什么样的人?他想害我是不是?”
东方离听了翁若云的猜疑,面色平静,毫无波澜,便与她说。
“莫要多想,先躺下,本座为你安胎。”
翁若云突然感觉到秦溒的反常,他身上的香味,每次都不一样?
翁若云又想到上次回宫,御医周樰拉秦溒的手,难不成他与她有某种秘密?
翁若云感受着东方离,按摩腹部的舒适,回想起秦溒说过他未碰过其她女子。
翁若云突然怀疑,秦溒对她说的哪句话是真的?
翁若云想将自己的怀疑,与别人聊聊,可她又能相信谁呢?
心里压力与怀疑的种子,在翁若云心里萌芽生根,她看向床榻前坐着的东方离,与他聊着。
“东方离,你说,秦溒是不是有好多疑点?”
翁若云试探性的询问东方离,她现在好像有个人能陪她聊聊天。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所问,面无波澜询问她。
“可还觉得疼?”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东方离以手法保胎的方法,帮翁若云缓解了腹部疼痛。
“不疼了好像?但感觉有点饿了?”
翁若云恍然回神,感觉自己腹部疼痛缓和了很多,还感觉到了腹中饥饿?
“将这药吃了,一日一颗丹药,胎儿有落胎之兆! ”
东方离语气不像担忧,而是从容平静,起身去闺房外,向郑瑜嬷嬷拿了碗暖身的热姜汤。
东方离又从自己带的檀木药箱里,拿了一个没有巴掌大的药瓶,倒在手里几粒药,扶起翁若云让她喝药。
“东方离,没想到你挺温柔?”
东方离的无意间举动,让翁若云有些好奇?
翁若云一直以为,大縇朝的国师,挖心炼药,特别恐怖,原来东方离也不是那么让人害怕?
有时候翁若云感觉,东方离像个救人于水火的医生?
专心为翁若云安胎的东方离,听到她竟与他贫嘴,直接将药放在她手里,似笑非笑道。
“少贫嘴,喝药。”
翁若云将药喝完,却与东方离聊天,询问他。
“东方离,你今年多大了,为什么是白头发烟熏妆紫唇呢?”
听翁若云这么一问,东方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言语间有些怨恨。
“二十有七,因为你夫君让本座遭了天谴。”
翁若云听东方离所说,便与他一本正经说着。
“秦溒让你遭了天谴,和我没有关系,你要报复他,就去找他的青梅竹马行省府嫡女报复,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翁若云耐心与东方离讲道理,她只是代替真嫡女嫁给秦溒。
翁若云自己也是个快穿替嫁的女人,东方离不找真嫡女寻仇,干嘛总缠着自己?
翁若云继续与东方离讲理,她身边也缺这样位高权重的合作伙伴,他可不想失去东方离这个财主。
“国师,你我都是成年人,讲点道理,我身份证你也拿到了,我没做伤害过你的事情是吧?我刚快穿过来是不是在地牢被你的侍卫打个半死?咱俩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对吧?”
翁若云尝试和东方离讲道理,因为她和他真的无冤无仇。
翁若云是个现代人,东方离是个古代国师,根本没有多大的矛盾!
“哦?真假有何区别?如今与秦溒与你郎情妾意的是他,他的发妻也是你,所以我本座毁掉他最在乎的人!”
东方离淡然一笑,眼眸浮现杀意,骨瘦冰冷的手掌,掐着翁若云的脖子,似乎她的命在他一念之间!
“你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翁若云虽嘴硬,但还是怕东方离真把她掐死!
“本座讲的便是道理。”
东方离冷眼看着的翁若云,觉得她不配与自己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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