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朕面前,要自称臣妾,身着素衣时称朕夫君即可,知道吗?”
秦溒此时看着娇滴滴,可怜巴巴的翁若云。
秦溒心生暖意,莫名淡笑,弯腰伸手将翁若云从地上抱起来。
“动不动掐我脖子,一尸两命算了!”
翁若云故意挺着腰,语气故意逞强,又像利用腹中孩子,挑衅秦溒的脾气?
“朕怎舍得一尸两命?”
秦溒垂眸看着翁若云,衣着之下平坦的小腹,因为刚遇喜不是那么显怀。
“敢利用朕的嫡太子威胁朕?”
秦溒还是心软了,看着翁若云那憔悴的脸色,难免有些心疼!
还未的翁若云缓口气,秦溒右手猛的环上她的后腰,低头炙热的目光眼眸里都是她。
“冬季寒冷,穿好衣裳,你本就身子娇弱,莫要想些伤朕嫡太子之事!”
秦溒的双手轻轻帮翁若云穿好身上的衣着,言语间的关心,不舍的她受委屈。
“你…不是要那什么吗?”
翁若云好像被看穿了心思一般,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天色还早,朕去找几本书看看。”
秦溒本想着在翁若云闺房找几本书看看,结果书的展架之上,就摆放着几个近代瓷器,连一本书都没。
闺房不是很大,一间书房,一间寝室,一间更衣室,整个闺房除了,灯架,桌椅,暖炉,茶水,浅粉色的彩绸装饰在房梁处。
整个闺房简单到连本像样的书籍,字画都没有。
秦溒皱着眉打量着翁若云的闺房,文人雅客最基本的书籍都没有。
秦溒有些不解,那翁若云怎么学会的九体书法?
难不成翁若云并不需要看书,可以造字,写书法?
“你找什么呢?看着我做什么?”
翁若云被秦溒看着有些不自在,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疑惑询问他。
“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没想到皇后有张花容月貌的脸,生的极美。”
秦溒先是看着翁若云有些猜疑,看到她娇羞的捂着脸,他也语气带着宠溺般回应她。
“我还以为怀孕后脸上长斑了,我这里没什么书籍,一般都去我爹的书房看书,要不我陪你去我爹书房?”
秦溒的话翁若云感觉到了不安,第六感告诉她,他又开始怀疑了?
翁若云便委婉的说,平时都去翁衍书房看书。
“原是这样,朕还以为皇后无师自通,原来岳父是你父亲,也是你的夫子?不过仔细想来,以前岳父还是朕皇兄的夫子。”
看着翁若云言辞随意,不像是刻意去扯谎,秦溒又再次对她放下了疑心。
“那是,我爹可是行省大人,清正廉明,学识渊博,先帝亲封,又不是酒囊饭袋,他的嫡女岂能愚笨?”
翁若云这招顺水推舟,彻底让秦溒没有理由怀疑。
翁若云故作沉思片刻,便说想起来秦溒教过她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你以前教过我写名字,你去我爹书房拿点笔墨纸砚,我写给你看如何?”
翁若云忽然想起,一般老师和同学见面,最起码要知道同学叫什么名字?
假如,翁箬芸不识字,那秦溒定会先教会她写自己名字,因此两人便可有名有姓,也好称呼。
“皇后你身子不适,莫要在意朕说过的闲话,朕只是觉得皇后的学识与三年前不同,如今朕相信行省府嫡女,自然满腹才华横溢。”
秦溒除了对翁若云刮目相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溒甚至开始怀疑,翁衍的嫡女真是自己见到的那般蠢笨无才?
“朕扶你,上榻歇息,你如今身子重,又是冬季严寒,小心着凉,恐怕会落下病根,先去躺会儿,朕去请太医过来。”
秦溒也不好继续怀疑,便抱着翁若云去榻上歇着。
等翁若云躺好,秦溒又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又拉上周围重重幔帐,免得她招风受凉。
没一会儿闺房被围的犹如黑夜,翁若云被秦溒的一系列操作表示想不通?
对于现在遇喜的翁若云来说,躺在榻上就犯困。
没一会儿翁若云便进入了梦乡,这次睡的并不踏实。
翁若云刚入睡,便听到女子在她耳边,愤怒的憎恨声?
“还我身份,我才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溒哥哥要娶的是我,我要杀了你——”
梦里一位衣着破烂,容颜尽毁,头发散乱如乞丐的女子,拿着一把菜刀冲翁若云挥刀乱砍。
翁若云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潜意识里呼唤秦溒救自己!
“不是我,别杀我,别杀我,不要杀我,秦溒,秦溒救我——”
噩梦惊醒,翁若云被吓得径直坐起来,身上的冷汗湿了睡裙。
翁若云有些后怕,梦里拿菜刀的疯子是谁?
“不能怕,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翁若云彻底被吓怕了,恐慌的看着幔帐之上烛火的影子,张牙舞爪发疯般的向她伸出利爪?
闺房的木质门窗,被寒风吹的嘎吱嘎吱作响,好像下一秒要有什么东西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