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难,与翁淮解释。
“现如今皇后娘娘凤体抱恙,滑胎在先,月子不足一月,见不得风,也不是不让您见。”
翁淮听后也是淡然一笑,说来说去还是不让见,便也只能自讨没趣表明歉意。
“老夫今日唐突了。”
“翁老太爷说笑了,自家人还说什么唐突,我这就让人送您回去。”
闲聊几句后,郑瑜嬷嬷便让宫女送翁淮回去。
“祖父请留步。”
翁淮刚准备走,秦溒便亲自打开闺房的门,身着天青色素衣,言谈间温文尔雅。
“草民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翁淮回头看到秦溒,便要下跪行礼。
“祖父免礼,院中里天寒,进屋里说话,皇后滑胎后再次遇喜不足一月。朕不放心便照看皇后几日,皇后惦记祖父年迈,便让朕出来请祖父进去。”
秦溒倒是彬彬有礼,笑着去搀扶翁淮。
“秦溒,你干嘛呢?冻死我了。”
秦溒小心翼翼扶着翁淮开门进了闺房,正好翁若云在闺房的客厅看书。
闺房的门被打开时,一股寒风袭向了翁若云,冷的她直打哆嗦。
“院外天寒,朕扶祖父进来歇脚。”
秦溒扶着翁淮进门后,便扶着翁淮坐在厅中的椅子上。
“你祖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