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翁若云,言语间充满了愤怒!
若是翁若云腹中龙嗣保不住,那今日秦溒必定诛翁氏九族。
“还请陛下息怒,依老臣看娘娘是伤着了凤体,回宫之路尚且遥远,是怕耽误了娘娘腹中子嗣安危啊!”
翁衍生怕耽搁救治翁若云的时间,若是她腹中龙嗣保不住,必定牵连翁氏九族安危。
翁衍急忙相劝秦溒,回宫路途遥远必定耽误救治!
“罢了,快去传大夫。”
秦溒听了翁衍的劝告,再看看怀里的翁若云,便同意在行省府救治。
“陛下,今日老臣夫人身子不适,不宜去正房,可否先抱着小女去闺房?”
翁衍瞧见今日秦溒突然来行省府,眼看他要抱着翁若云去正房便说道。
翁衍跟在秦溒身后急忙出言解释,免得惊扰到今日身子虚弱的夫人歇息。
秦溒一听便停下正要踏入行省府正房的脚步,有些言语不耐烦得说道。
“朕知晓,快去传大夫。”
秦溒箭步如飞急忙抱着翁若云走向闺房。
秦溒还是有些不放心,走近闺房门前时。
秦溒怒气冲冲宣,“禁卫军统领张伉何在?”
站在闺房门前的禁卫军统领张伉,瞧见今日陛下秦溒如此愤怒,吓得急忙跪下参见他。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即刻派人,将愉县所有大夫请过来。”
秦溒隐忍着想要斩杀,这些没有保护好翁若云的禁卫军,他只能忍下愤怒先救治她!
禁卫军统领张伉闻言,急忙将秦溒此时的愤怒转移在东方离身上。
禁卫军统领张伉故作恐慌,急忙如实向秦溒禀道。
“陛下,今日国师与太皇太后一同来行省府,为您与皇后娘娘的婚事纳彩,要不让国师前来为皇后娘娘诊脉?”
禁卫军统领瞧见翁若云,雪白的衣裙上有了血迹。
生怕她若是不慎滑胎,自己被陛下秦溒定个保护不周的罪名?
禁卫军统领张伉便提议,让东方离前来救治翁若云,若是治不好那也是国师府担这个罪名。
生怕翁若云有何闪失的秦溒一听,便觉得禁卫军统领张伉此言有理。
秦溒愤怒得下了命令。
“禁卫军统领张伉,即刻让国师来见朕。”
禁卫军统领张伉一听,便去找国师东方离。
见禁卫军统领张伉走后,秦溒急忙抱着翁若云进了闺房。
秦溒将怀里的翁若云,轻轻放在闺房的软榻上,将锦被盖在她身上。
秦溒有些不放心地又坐在榻上,将翁若云虚弱的身子搀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秦溒依旧有些不放心,伸手轻轻将翁若云的衣裙掀起。
秦溒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跪在闺房的禁卫军急忙离开,生怕看了不该看的搭上小命!
几个禁卫军临走前,识趣的将闺房榻前薄纱幔帐放下来,将榻前左右围上,才退出闺房。
很快闺房内便剩下秦溒与翁若云两人,秦溒掀起她的衣裙,瞧见并未见红这才放心。
“还好,并未见红,我们的孩子应该无碍是不是?”
秦溒紧紧抱着靠在怀里的翁若云,手掌抚摸着她还未显怀的腹部。
瞧见翁若云昏迷不醒,这一刻秦溒像是期待又像是庆幸?
“朕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朕昨夜是不是惹你生气了?皇后你起来骂朕好不好?”
秦溒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他不知为何默默的红了眼眶?
秦溒好想见到那个与她生气,整日活蹦乱跳的翁若云!
秦溒的声音逐渐听着像是在恳求,秦溒想让翁若云醒来,他好像有些对翁若云动心了?
有些伤心之余的秦溒,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秦溒眉头紧锁,沉思片刻。
[不对,若是皇后未见红?那她衣裙上哪里的血?]
秦溒小心翼翼将翁若云搀扶起来,便瞧见她身着雪锦的后背之上,好像血迹未干?
一向疑心深重的秦溒,便伸手解开翁若云的衣裙系带。
秦溒伸手轻轻地想要褪下翁若云的衣领。
正当秦溒的手掌,拨弄翁若云的衣领,快要将她衣裙褪下之时。
只听闺房的门被人“嘎吱~”一声推开,只听禁卫军统领张伉跪地禀报道。
“陛下,臣将国师背过来了。”
禁卫军统领的一声禀报,吓的秦溒急忙为翁若云整理衣领。
若是被不知情的外人瞧见,秦溒倒想个做贼心虚的贼似的?
还未等秦溒让禁卫军统领张伉平身,便听到罗枂汝哭哭啼啼的声音。
“求国师高抬贵手救救小女,我这女儿虽说有些任性,才年十五,我这当娘的怎能看着她滑胎!”
禁卫军统领张伉见状,急忙与秦溒解释其中缘由。
“陛下,属下是在行省府正房发现的国师,当时国师吐血晕厥,属下便将国师背过来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边向秦溒解释,边看着如此虚弱的东方离。
禁卫军统领张,伉内心也是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