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你凭什么禁我足?我就喜欢东方离怎么了?有种你杀了我?”
大半夜的翁若云刚醒,便听到秦溒要将她禁足,也来了脾气和秦溒大吵一架。
“翁若云!”秦溒见翁若云突如其来的泼辣模样,气的他怒指着她警告。
“来人,将这个贱……”
秦溒险些被翁若云气的失言,气的愤怒转身,临走时没好气地吩咐禁卫军。
“禁卫军统领张伉,即刻带五百名禁卫军,将翁衍与他的嫡女遣送回行省府。”
秦溒吩咐禁卫军统领张伉后头也不回,便离开立政殿不想再多看翁若云一眼。
翁若云气不过跳下凤榻便要去追秦溒,跳下来没走几步便感觉腹部犯疼。
“好疼!”
翁若云疼出一身冷汗!
“翁大人嫡女,臣得罪了,带走。”
禁卫军统领张伉,可不顾及翁若云的感受,既然陛下秦溒下了命令。
禁卫军统领张伉,便连夜将翁衍与翁若云送回了行省府。
“孩子,咱不怕,爹定会给你许配个好人家,定不会委屈了你!”
翁衍看着有些身子不适的翁若云,耐心安慰她有父亲在别害怕。
“翁大人,娘娘歇息,外臣不得久留。”
禁卫军将翁若云送回行省府闺房后,便催促翁衍外臣不可久留。
禁卫军办事效率那是极快,回到行省府天还未亮,便轮流守在翁若云闺房门口。
风尘仆仆地回到行省府,翁若云身子不适,躺在闺房的榻上便不想多说一句话。
翁衍见翁若云累了便自觉离开,关上房门后便从腰间锦囊中拿了些碎银。
翁衍将碎银送在禁卫军统领张伉手上叮嘱道,“老夫这嫡女自小娇生惯养,冲撞了陛下,莫要为难她!”
“翁大人,且放心,慢走。”
禁卫军统领深知翁衍四十五得一嫡女,爱女心切也是人之常情,并未收他银两也不会为难翁若云。
“唉!”
禁卫军统领看着,翁衍唉声叹气得走远后,看着闺房内毫无动静倒也安心。
禁卫军守着翁若云日复一日,除了她胃口不适,倒也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整日以泪洗面。
不知不觉一转眼,翁若云整整十日未踏出过闺房,而且闺房内时不时传出呕吐声。
翁若云不宣召,禁卫军不敢进闺房,禁卫军虽有些担忧也不敢闯闺房。
一大早罗枂汝端着膳食,就如平常一般进了闺房。
罗枂汝语气温柔,呼唤着半睡半醒的翁若云,起身吃了一口鱼肉。
“你喂我吃的什么?好恶心?”
罗枂汝夹着一小块鱼肉,刚喂到翁若云嘴里。
翁若云便感觉胃口不适,有些恶心跑到门口,吐了好一会儿。
罗枂汝见状急忙扶着翁若云躺好,亲切的帮她盖好被子,便言归正传地询问她。
“若云,你是不是有了?是国师的还是陛下的?”
被罗枂汝这么问,翁若云却不以为然的说。
“有什么了?对了,娘亲,让秦溒那王八蛋来见我。”
“啪!”
罗枂汝听到翁若云,竟敢骂当今陛下秦溒是“王八蛋”,伸手便是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罗枂汝红着眼眶又将翁若云抱在怀里,有些后悔哭着道歉。
“傻孩子,娘不该打你,你八成有身孕了,你未出阁遇喜旁人会对你指指点点的,以后可怎么嫁人?”
翁若云因为罗枂汝突如其来这一巴掌,打的瞬间眼眶通红刚要发火,却听到罗枂汝说她怀孕了。
这下翁若云伸手擦干净眼泪回想起,在宫里那段与秦溒整日如胶似漆的日子。
[若是按青楼那日算,我怀孕应该有二十日左右?]
“是秦溒的,娘你放心,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和国师也没什么,我要回京师找秦溒说清楚,时间长了我怕说不清。”
翁若云得知自己怀了秦溒的子嗣,整个人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娘你先出去。”
翁若云自快穿以来,翁氏夫妇对她很好,几乎把她当成亲女儿。
翁若云咳嗽一声,罗枂汝都能日夜替她操心!
翁若云思来想去,和秦溒的事还是要自己解决。
“那,若云,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在陛下面前少提喜欢国师,别总想着忤逆天子知道吗?”
罗枂汝生怕翁若云闹脾气闯祸,走的时候还是处处嘱咐着。
“我知道了,少提喜欢国师,多顺从陛下,我知道了,娘,您先出去给我煮点清淡点的食物好不好?”
翁若云撒着娇把罗枂汝送出门,接着又传禁卫军。
“进来两个禁卫军。”
“属下,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很快四个身高大约八尺,面戴金色网织面具的禁卫军,推门进来行跪礼。
禁卫军从进门起,几乎没有抬头看翁若云一眼,而是语气冷漠地像寒冰地狱般先行跪礼。
翁若云传两个禁卫军进闺房,便进来四个禁卫军在她面前,站成两排听她吩咐。
“你们送我回宫见陛下,若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