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错了?都怨朕只顾着自己,朕的皇后是不是累了?”
秦溒见翁若云生气,便将封后诏书扔在火炉里烧了。
秦溒烧了圣旨后便抱着翁若云,好言好语哄她开心。
“要不,你写?别生气了好吗?”
“秦溒,我小时候那个名字好难写,我换了名字,我写给你看好不好?”
翁若云不想当翁衍嫡女,翁箬芸的替代品,便将自己的名字用手指写在秦溒胸口。
“你到底是谁?”
秦溒低头看着翁若云写完她的名字,脸上便没有了宠爱。
秦溒的眼中再无柔情,直接伸手掐住翁若云的脖子。
秦溒似乎在隐忍着愤怒?质问翁若云。
“我?正二品行省翁衍嫡女,怎么你不信?”
翁若云强忍着快要被秦溒掐到窒息,他手上的力气,的确比东方离下手还狠。
秦溒像是动动手,都能掐断翁若云的脖子?
可翁若云却丝毫不怕,连笑容都是那样无所谓。
翁若云像是挑衅秦溒的底线?
翁若云反而不害怕而是质问他。
“你倒是要我这个人,还是只喜欢我这张脸?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没喝避子汤。”
“你就这么想爬上朕的龙榻?那朕便成全你。”
秦溒看着翁若云一脸算计便来气,气的他双眼通红。
秦溒松开翁若云的脖子,反手便撕掉她身上的衣着。
“秦溒,我真累了,要不晚上陪你好不好?”
当翁若云被秦溒撕掉身上衣着,吓得她后退几步,她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
翁若云急忙护着身子转身要跑,却被秦溒踩住了凤袍一米长的裙摆。
秦溒几步上前边将翁若云抱在怀里,见她如此害怕反而让他越发喜欢。
“怎么?朕的皇后这便怕了?”
秦溒瞧着翁若云惊慌害怕的模样,想起了初见她那次。
翁若云像个受惊的兔子,依靠在他怀里。
今日秦溒越发对翁若云有别样的兴趣,又逞强又害怕的模样,着实让人舍不得惩罚。
“不…不怕,我…我…我怀孕了!”
翁若云吓得整个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实被秦溒吓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谎称怀孕了。
翁若云的心,似乎都要被吓得跳出嗓子眼了!
可秦溒没有要松开翁若云的意思。
“皇后不仅怂,撒谎还脸红?”
秦溒瞧见翁若云这心虚的模样,便松开了她不再为难。
翁若云被秦溒松开后,匆忙跑进宣政殿寝殿,收拾身上破碎的衣服。
翁若云要被秦溒气死了,内心骂着!
[死秦溒,让我怎么回立政殿?]
翁若云回到宣政殿寝殿,便翻找自己的衣服,可翻出来的都是秦溒的衣服。
翁若云翻出来秦溒一套衣服,便拿起来打量,心想要发财了。
[皇帝穿过的,绝对是文物,拿回钱庄藏起来,要是哪天快穿回去,卖个好价钱。]
翁若云灵机一动,便将龙榻上的床单拿下来,把秦溒的衣服拿了几套,想要打包带走。
秦溒便默默假装认真看奏折,来回走来走去看着翁若云,将他的龙袍装了一包袱。
秦溒看着翁若云的骚操作,有些一脸无语!
[朕怀疑是她是个贼,却只拿龙袍,难不成翁衍要自立为王?]
秦溒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拿上玉玺走向翁若云。
秦溒刚走到翁若云身边,正好与拿着包袱要走的她,撞了个面对面。
翁若云看到秦溒手拿玉玺,以为发现她偷龙袍,要拿玉玺将她杀人灭口?
吓得翁若云丢下包袱,心虚的跪在秦溒面前解释。
“别杀我,我只是太穷,拿龙袍换点钱!”
秦溒一听翁若云是太穷了,要拿龙袍换点钱。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一脸惶恐的模样,便有些可怜她了!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搀扶起来,便有些心疼她,伸手摸摸她的脸询问。
“钱庄生意不好吗?那你要与朕说,缺多少银子?朕去国库给你拿如何?”
秦溒的关心,让一脸慌张的翁若云有些懵了!
翁若云心中纳闷:[真的假的?秦溒没发现我要偷她龙袍吗?]
翁若云思来想去,也只能将龙袍还给秦溒。
翁若云故作一脸感动,起身抱着秦溒开始哭诉!
“我以为陛下要始乱终弃,你让我一个女子如何生活?”
“何人说朕始乱终弃?只不过,封后诏书暂缓几日。”
秦溒的言语间并不打算,封翁若云为皇后。
秦溒以暂缓几日的借口,想要查查她是否是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
翁若云一听秦溒这明显的拖延,便也不装了,与他商议。
“秦溒,在你我未成婚之前,我们可以协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与你的关系。”
秦溒看着翁若云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内心已经像是猜到,她不想与他有任何不为人知的关系。
秦溒思来想去觉得不妥,与翁若云商议。
“要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