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回来休息一下,你还要去打扰他。”
虽然谢蓝玉没亲眼看到院子里发生的事,但是听他们聊天就够她笑的了。
顾言笑说:“你不知道他平时有多洁癖,现在看他这么狼狈,不趁机好好嘲笑他一下,都对不起他以前那么严格,嫂嫂你说呢。”
余研只是笑了笑。
顾言笑又跟谢蓝玉聊起了之前顾言诺在家的时候,每天怎么洗手换衣服,怎么吃饭喝汤,怎么指挥余研做这做那的。
顾言笑说:“家里的丫鬟都没法伺候好他,可我嫂嫂照顾他,生活上从来就没出过错。”
余研接话道:“也没那么夸张啦,他就是要求比较高。我只要能记住的、能做到的,就尽量按他的意思来。”
顾言笑说:“你说他要求高吧,但你看他在太医院,好几天不洗漱、不换衣服,也不打理自己,不还是活得挺好吗?没见他真的因为脏兮兮地出事啊。”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所以说他这人,就是有点犯·贱。嫂嫂你总是有求必应,结果让他给吃得死死的。”
余研搓了搓手,有些害羞地笑说:“也许吧,可能是他克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