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有些不安,但冬儿仍然坚定地想到秦宝元的家产,于是鼓足勇气开口:“如果有其他办法,又有什么人想做寡妇呢?我听闻,老爷不止这一处宅院,还开了一家茶馆,在城外也有田地,我毕竟也是他的妾室,你现在若是要驱逐我,莫非是想要独占这些财产?”
苏魅冷笑回应:“秦宝元生前挥霍无度,对如何赚钱一无所知。茶楼的运营和本金筹措均由我负责。若你对此有幻想,明确告诉你,你得不到任何分毫。”
冬儿表达了她的不满:“那么,城外的土地呢?”
苏魅平静地回应道:“如果你想要,那就拿去吧。”
他分出了一部分赵家补偿的银子给冬儿,“这些银子是赵家给的,现在只剩下这些。其余的部分,已经用于为秦宝元制作棺材了。”
冬儿决定离开赵家,她带走了秦宝元遗留的财产,并接收了城外数块田的田契,当即便辞别赵家。
留下的是空旷的宅邸和灵堂内静静躺着的棺椁,以及守在一旁的苏魅。
夜幕降临,寒风凛冽,苏魅却不为所动,她身着孝衣,神情淡然,这份平静反倒带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
而在这肃穆的时刻,不请自来的访客却突然造访。
苏魅伫立于灵堂之前,目睹了相同的一群人再次强行破坏了秦家的前门,向着灵堂的方向步步逼近。
这伙人,正是先前那些放贷于高利贷,并在赌坊中出没的恶霸,他们的面孔,苏魅终生难忘。
当他们看到苏魅身着一袭素净的衣裳,依然保持着那份温婉与美丽时,脸上不禁流露出贪婪而淫邪的笑容。
他们此次的态度相较于上次显得更为友善与亲近,他们说道:“弟妹,你这前院的门禁似乎过于严密了,我们几人原本打算前来为秦老弟上香,却都被挡在了门外,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才得以进入。”
接着,这些人便井然有序地站在灵堂里,为秦宝元上香。
待上香仪式结束后,他们才回过头来,面带笑容地审视着苏魅,并再次开口道:“如今香已上毕,我们应当开始讨论正事了。”
紧接着,其中一人拿出一张借据,上面清晰地标注着秦宝元的名字,并且还有他的手指印迹作为确认。
为首之人拿着欠条说:“我们之前没认出秦老弟的大舅子是巡守领兵,真是眼拙。自从知道后,我们总是热情招待秦老弟,满足他在赌坊的赊账需求。但现在他不在了,这账该找谁算呢?”
苏魅冷静回应:“你们若想,也可去阴间寻他索债。”
这伙人并未生气,反而笑了笑,表示:“你哥在城里有官职,若你不愿,我们不会强迫你给钱。你不还也没关系,我们会找你哥要。当初若不是你哥的面子,我们也不会容忍秦老弟那么久。”
说着,他把借据收起,说:“五千两银子还不上,我们只能告官了。你哥不能当巡守领兵,我们还可以与下一个搞好关系。如果官府知道他与赌坊有往来,后果不堪设想。”
苏魅的眼眶微红,但她保持着冷静与理智,询问:“你们希望我如何偿还这笔债务?”
老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掐住苏魅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沉声道:“你认为你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苏魅的眼角,滑过无声的泪水。
她深知自己已身陷囹圄,此生若想重获新生,已是无望。
因此,她决心化身为魔,将那些曾让她心生嫉妒的美好事物一一摧毁,唯有如此,她方能感受到一丝快意。
经过数月的漫长等待,谢蓝玉终于收到了顾言笑的回信。
对于回信的迟缓,谢蓝玉感到颇为无奈,这段时间足够她数次往返江陵了。
顾言笑的回信充满了她的个人风格,当谢蓝玉拿到那厚厚一沓信件时,可以想象到顾言笑在信中滔滔不绝地叙述着她在江陵的种种经历。
谢蓝玉在阅读信件的过程中,不禁在脑海中浮现出顾言笑那喋喋不休的形象,感到既亲切又好笑。
然而,直到信件的最后两页,顾言笑才终于谈到了正事。
她在回信中,详细阐释了回信延迟的原因。
在收到谢蓝玉的来信后,她特意前往药谷,就天仙子的问题和她的爷爷进行了深入研究,旨在探索是否存在一种彻底的解决方案。
顾言笑进一步指出,当天仙子深入人体后,会产生极强的依赖性,导致用药者无法自拔,并持续依赖该药物。
即使停止服药,患者也会经历一段时间的幻觉困扰,这对他们的意志力构成极大的考验,甚至可能诱导他们重新服药。
这一过程,极为痛苦和折磨。
谢蓝玉在阅读这封信后,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她意识到,要戒掉天仙子的确需要强大的意志力,而这个过程无疑会充满挑战。
自从林子墨决定将天仙子交给她后,他的状态逐渐好转,这可能是因为他严格自律,确实没有再接触天仙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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