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
时藐藐都未曾去过村里。
一直都在往山里跑。
边采药,边囤着逃荒要吃的食物。
空间里,时逆把她存进空间里的东西,又都另外的存了一个仓库。
时逆吃着果子,看着空间满满当当的东西。
眨巴眨巴眼睛回了自己的小窝。
躺下后,还拍拍自己的小肚子,看着上方发呆。
小主上一身的本事,主上给小主上准备的东西毫无用武之地,包括自己在内。
她连自己存的那些都未动分毫。
每天都是取点灵泉,把空间完全当仓库用。
时逆闭上眼睛吧唧着嘴,嘴角勾起,心里美滋滋。
小主上这么厉害,自己就是纯纯来打酱油的。
不仅可以享受咸鱼生活,还不用每天奔走在各个小世界工作。
每天施法种种地,浇浇水,巡查巡查情况就好。
时逆突然想到了什么,长长的叹口气,不工作是不可能,只是没有到自己的打工时间罢了。
时家村里。
安静了几日的老时家又开始作妖。
这回他们换了一副嘴脸。
厚着脸皮上门去找杜小娟。
时大柱来到茅草屋前,皮笑肉不笑的假笑着敲门。
时君临开门后。
本来还好好的心情瞬间凝重,一脸阴沉。
“时大柱?你来做什么?”
时大柱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心里不悦,可表面上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踮起脚望了望屋里,寻找杜小娟的身影。
“大侄子,别这么见外。”
“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大伯。”
“直接说事。”时君临冷冷质问。
“唉,你也知道我们家……”
“砰”时君临直接关上了门,“我们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们家也没有粮食。”
时大柱气的牙痒痒。
无论他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在开门。
本以为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再来,可时君临中午午饭后离开家不久。
他们就趁时君临不在又来了。
还是一大家子人来。
敲门半天并没人回应。
时老太太刻薄的脸此刻一脸的阴沉。
“你们不是说那个贱蹄子在家吗?”
“这么久都没有一点反应?”
“娘,我确定只有那个小畜生出去了。”
“这个贱蹄子,有吃的就忘了我们,还把我们打的遍体鳞伤。”
“是啊,娘,你看,我的手还红肿着呢。”李翠花撸起袖子,委屈的说道。
时老太太眼里满是嫌弃,她卖女儿都卖的毫不犹豫,更别说家里的几个儿媳妇。
她们都只是给老时家生了孩子,延续香火的工具罢了。
李翠花她们刚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少被磋磨。
而杜小娟,她的情况很特殊,没有娘家帮衬就算了,后来连时四柱都没了。
就更不受时老太太待见。
再加上去世的时四柱其实也不是时老太太的亲儿子。
这件事,只有时铁树和沈桂枝夫妇知道。
当年沈桂枝生的第四个儿子生下来没有多久就夭折了。
时四柱是当时沈桂枝不知从哪里抱回来的。
沈桂枝就一直把他当成了夭折的时四柱养着,整个村里没人知道这件事,只是时老太太的偏心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时老太太斜腻了李翠花一眼,不悦的呵斥道:“谁叫你那么没用,带了那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贱蹄子。”
“今天要是要不到粮食,你今天就别吃饭了。”
“娘,这么久还没有人开门,想来屋里应该没人了。”
“听说,那个小畜生囤了不少的粮食。”时三柱小声说道,偷偷摸摸看了一圈周围。
时老太太突然摆出时家当家做主的威严,不满说道:“她本来就是我们时家的媳妇,怎么男人死了就可以不认我这个婆婆了。”
“还等什么,踹门,进去啊。”
“那个贱蹄子再发疯,你们就给我打回去。”
“你们几个不要只会吃,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时老太太转头对着几个儿子孙子说道。
“哐当”一声。
茅草屋的院子门被一脚踹开。
房间里睡的昏昏沉沉的杜小娟,听到外面的动静睁开了眼睛。
天气的炎热,加上杜小娟身体原本的亏损。
这几天她总是浑身无力,整个人一直昏昏沉沉的。
时君临给她熬了药,这几天都在家里细心的照顾着她。
早上时大柱来的事,吃饭的时候时君临就告诉过她,让她下午好好休息,他出门去趟山里。
没想到,老时家的人贼心不死。
又来了。
杜小娟拖着沉重的身体,拿起一旁放着的粗棍。
咬着牙挪步往门口走。
门缝里看到老时家的一群人凶神恶煞的正冲向茅草屋。
杜小娟左看右看,房间里无处可躲。
知道自己现在不是他们对手。
想起时君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