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这般无情无义,全然不顾往昔的情谊,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小人!”又有一位大臣怒不可遏,“陛下的仁德和宽容竟换来他的背叛,真是瞎了眼当初对他那么好!”
“这种忘恩负义之徒,就该遭万人唾弃!”朝堂上群情激愤,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指责西炎玱玹的不义之举,整个朝堂被愤怒和谴责的声音所充斥。
“众爱卿有谁愿意领兵出征,为国征战?”偌大的朝堂之上,此声回荡,却无人应答。一片死寂之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皓翎王面色惨白如纸,虚弱地喘着粗气,那模样仿若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然而,他的目光却异常坚定,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道:“如今敌寇来犯,我皓翎国危在旦夕!身为一国之君,朕当身先士卒,御驾亲征!以朕之血,燃我军之斗志;以朕之躯,卫我皓翎之山河!朕要让敌军知晓,我皓翎儿女,宁死不屈,血战到底!”奈何他刚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那孱弱的身体仿佛不堪重负,只觉胸口一阵翻涌,“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鲜血溅落在地。
众朝臣顿时慌乱不堪。刹那间,朝堂之上乱成了一锅粥,有人惊恐万分地尖声呼喊着:“速速传太医!”
旁边服侍的下人心急如焚地试图搀扶那摇摇欲坠的皓翎王,他双手颤抖不止,满脸写满了惊惶与忧虑。
放眼望去,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挺身而出应战。
毕竟敌军出战的是赤水丰隆,赤水丰隆这个大将军虽不足为惧,可是,他们的先锋是防风意映,防风意映身为一介女子,巾帼不让须眉,她的箭术在整个大荒都是无人能及的,更何况她武功高强,对付区区一个赤水丰隆他们高辛还能勉强一战,可是,防风意映……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尽是深深的焦虑与无尽的恐惧。
有人低垂着头,神色惶恐,压根不敢正视皓翎王的目光,似在逃避这沉重的责任;
有人则在一旁不住地唉声叹气,眉头紧蹙,双唇颤抖着喃喃道:“国之危矣,国之危矣……”那声声哀叹,仿佛亡国的丧钟已然敲响。
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心急如焚地围拢在皓翎王身侧,声音悲切地苦苦劝道:“陛下,您是万金之躯啊!万万要保重龙体啊!”
而那些年轻的臣子,大多面露茫然,在这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全然没了主张,只是木然地杵在原地,呆若木鸡。整个朝堂被一片绝望与无助的阴霾所笼罩。
这时,一位老臣站了出来,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如今局势危急,您的龙体为重啊!切不可亲赴战场。”
另一位大臣也紧接着附和道:“是啊,陛下。如今朝中无人能担此重任,我们当速速想办法搬救兵,或是寻求他国相助。”
皓翎王喘着粗气,眼神中却依然透着坚定:“难道我皓翎国就要这样坐以待毙?我泱泱大国,满朝文武,却挑不出一个能应战防风意映的?”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时,从身后传来一道高亢激昂的声音:“父王,女儿愿意领兵出征——”
众人寻着声音望去,只见阿念一身戎装,大步踏入朝堂,她昂首阔步而来,步伐坚定有力,浑身散发着凌厉之气。她的目光炯炯有神,直视前方,似是世间一切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她的步伐。
蓐收紧跟其后,神色肃穆,步伐规整。当行至御前,蓐收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规规矩矩地给皓翎王行礼,动作一丝不苟。
朝堂上的群臣目光纷纷投向这二人。
阿念目光坚定,拱手说道:“父王,皓翎王姬皓翎忆愿领命出征,扞卫我皓翎疆土,保我皓翎百姓安危!”
皓翎王看着阿念,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阿念,你……”
阿念挺直了腰杆,大声说道:“父王,女儿这些时日跟随蓐收将军苦练兵法武艺,定不辱使命!”
众大臣目光皆落在阿念身上,只见她已然褪去了往日的裙褥华服,身着神装铠甲,英姿飒爽,威武潇洒。
这时,有朝臣出来谏言,说阿念简直是胡闹,“王姬往日里被陛下纵得无法无天,刁蛮任性,毫无半点大家闺秀之态,又如何能成大事?战场凶险,可不是王姬您玩耍的地方!”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王姬殿下,打仗并非儿戏,这需要丰富的经验和卓越的才能。您一直在宫中养尊处优,对战争的残酷怕是一无所知啊!如何能领兵上阵?”
又有大臣紧接着说道:“王姬,您贵为金枝玉叶,应当在宫中安享荣华,上阵杀敌之事……您这贸然请战,实非明智之举,简直胡闹。”
见众朝臣都在气势汹汹地弹劾自己,阿念却是丝毫不慌,瞬间拿出了将军的豪迈气概,昂首挺胸,目光凌厉如剑,声若洪钟般大声说道:“尔等若是不服,认为我是在胡闹,大可与我一战,我若是赢了,你们便不准再为难父王!”
“哈哈哈哈,王姬殿下,您开什么玩笑,你与我们一战?呵~”一阵充满嘲讽的笑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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