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演武场边驻马止步,东方问道,“钟将军,我人已经来了,不知道钟将军准备怎么做?”
“哈哈,年轻人,有脾气,我喜欢!”钟会一副很欣赏东方的样子。
“这样吧,我看你身手应该不错,正好我军正在演练一套应对修武者的战法,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帮我提前试试这战法是否有效,事毕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思一轻声提醒东方,“东方公子,不要答应,他这明摆着是想用试阵的借口光明正大出手对付你。”
“我知道,不过又怎么样呀?他本来就没准备与我们好好谈,无论最后如何,都是会动手的。与这种人谈事,与其弯弯绕绕不如直接来的好。”
东方决定做一件事后,就会考虑周全,以最合适方法把它做成。
“怎么?你不愿意?”
“哈哈,怎么可能。钟将军既然如此好心,给了我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不要,那就请吧!”
东方也没那个闲功夫揭穿钟会的假面目,直接就应了下来。正好为思一讨个公道。
说完,东方从马上一个飞身,稳稳地落在了演武场中央,静静地看着钟会,等着分出招,说不出的风采!
“哼哼,看你能得意几时。”钟会心里这样想着。
他也挺高兴的,原本还担心东方不愿意呢,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地就答应了,要少费不少功夫。
“传令下去,调两千步骑兵,以噬象之法向那场上的年轻人出手,不用顾及有什么后果。”钟会立即下令给了军中的传令兵。
这噬象之法可不是什么新的战法,钟会已经使过很多次了,两千人的噬象,对上一般的虚神境都是绰绰有余!
说这话的时候钟会并没有刻意回避思一,既然东方已经答应了,也上了场,就没有后退的余地,就算现在东方知道了,也只能接招。
思一心里咯噔一下,正想出声提醒东方,东方看着思一,微微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没多久,营中就响起了战鼓之声,伴随着嚯嚯嚯的声音,一大列手持盾牌单刀全副武装的重甲兵齐步踏地而来,声音震人心弦,有如每一步都踏在了人的心中一样,让人的心跳不由得停了一下。
紧接着传来了万马奔腾之声,又是一大队轻重骑兵向着演武场奔袭而来,连地面都跟着马蹄之声震动了起来,虽说只有区区不到两千骑兵,但冲出了上万骑兵的气势。
重骑兵人马俱披铁甲,手持两丈长的长枪,枪尖露出蓝色凶光。轻骑身披皮甲,手持穿云弩,马侧挂着细叶长刀。
重甲步兵在前呈圆弧型半围着东方,后面跟着轻骑,轻骑身后四五十丈的地方重骑下整装待发。
布好阵势以后钟会并未下令出击,演武场之周又传了军士集结的声音,不一会无数人密密麻麻地将演武场围了个水泄不通,看架势人数不少于万人。
思一有些担心,出声问道,“钟将军,不是两千人对东方公子一人吗?这一圈的人是什么意思?”
“每次演武,我军中将士都会集结观摩,为以后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积累经验,这有什么问题吗?”钟会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封住了思一的嘴。
人来得差不多了,钟会带着尹墨白还有思一上了观战台,早有属下为他和尹墨白准备好了椅子,唯独没有为思一准备,思一只能站在一侧,关切地看着下面的东方。
在钟会心中,思一这么一个风尘女子,有什么资格与自己并坐于此,能让她登上观战台就算是给了足够的面子。他答应了不为难思一自然是不会为难的,但等事情了了,弄到府中好好玩玩,发泄发泄并不算为难吧,谁让她本身就是干的取悦男人的勾当。
想到这儿,钟会下腹就起了一团邪火,像思一这样的美人,他也是少见。不过正事要紧,钟会强压下无名之火,挥了挥手,高处的一排旗令兵以同样的姿势挥动手中的大旗,开始指挥下方的战事。
哈!
突然一声暴喝响彻云天,冷不防地让思一心中巨跳。而处于演武场上的东方一只手挖了挖耳朵,好像被这声音脏了耳朵一样,低声自语道,“要打就打嘛,搞这些没用的干啥。”
东方说的话观战台上的人听不见,但东方的动作可是看得清的,那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让钟会有些生气了,手又一挥,示意加快攻势,前期的试探就不用了。
旗令一下就变了,演武场上也总算有了变化,一众轻骑兵同时抽出身后弩箭,搭上了穿云弩,以先后之势从前排步兵的盾牌上略过射向了东方。
几百支弩箭唰唰唰地向东方射去,密密麻麻地射向东方方圆三丈范围之内,眨眼间就到了东方面前。从这一手也能看出,钟会制军还算是有一手,几百支弩箭能射于三丈之地,很不错了!
以东方的身手,要想躲开的话轻而易举,不过这次他是来为思一讨个说法的,要是示了弱还怎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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