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到了祈雨节,东方、思一跟着云远、岩堇还有红红、司维一起玩了个够。东方是想跟着云远,怕云远又遇险,祈雨节人多眼杂,要是有人准备对云远不利,是难得的好机会,东方可不相信对方会轻易放手。
司维呢则是被红红拉过来的,其余四人都是一对一对的,自己孤身一个多没意思,不得拉一个一起?思来想去,黄沙国本地人之中就只有司维合适了。
祈雨节上人们相互以水表示对他人的祝福,所以几人虽有避水之之能但并未刻意避水,浑身玩得湿淋淋的十分尽兴,也算是着实体验了一把异国风情。
几人用功力烘干了衣服,随意找了一处饭馆,今日整个都城各大酒楼都是爆满,能找到了一处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祈雨节可太好玩了,岩堇、司维,你们每年都能过祈雨节可太好了!”红红是玩得最开心的一个。
“怎么?你们大夏没有类似的节庆嘛?”
“好像没有。”
“那以后欢迎你们每年都来,哈哈!”
每年都来是不可能的,两国相距不止万里,就算是乘坐方舟一来一往路途上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况且不可能就为了来玩一次书院就派艘方舟送他们,花费太高过于奢侈了。
这也给云远与岩堇的前路蒙上了一层阴影,所以现在两人格外珍惜共处的时光。
第二日,不少人聚集在了黄沙书院门口,因为今日就是文辩武论大会举办之日,一般文辩武论大会会举行五日,但第一日来的人最多。
这文辩武论大会也不是会任意挑战谁都可以的,也会根据每个人基本的学识与修为分别进行文辩武论。
黄沙书院已经安排了不少弟子进行协助,所以整个大会都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虽说这次文辩武论是临时决定的,但来的人也是络绎不绝。不过最受书院里关注的是尹墨白对东方的挑战。
两人的对战也被安排在了第一日,早早地两人比赛场地都被转得水泄不通。
这次比试,除了给书院、都城大家庭、大人物安排了观战位置以外,也给其余前来参加文辩武论大会的普通人安排了位置,至于黄沙书院如何确定观战人员的就是他们的事了。
尹墨白见过吴自有与东方的交手后深知自己很难胜过东方,但自己也不会束手待毙。
尹墨白的想法与吴自有一样,从入门到虚神,每个境界都与东方斗上一场,只是与吴自有不同的是,吴自有想的是,同为两座书院年轻一代第一人,想知道自己每个境界与大夏书院年轻一代第一人差距有多大。
而尹墨白的想法是,与东方对战的输赢不能只押在一场比试上,要是只比一场赢了就是赢了,但多比几场,只要自己在一场上不败或者赢了,那他面子上就不难看了,毕竟连吴自有都没能在哪一个境界胜过东方。
两人上场后,尹墨白以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先开口了,“东方师兄,我这次挑战也想与吴自有一样,从入门一直与你战至虚神境,我也好借此机会好好审视自己的不足,还请东方师兄成全。”
这话尹墨白不止说给东方听,还把声音说得很大,让场上不少人都听到了,以此在外人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
场上不了解他的人也确实被他的话骗住了。
“你看,不愧是尹家的人,先前吴自有与东方交战都没能胜出,他应该还没吴自有强,但也敢如此挑战对方,果然有气魄!我一定支持他的!”
在场外观战的思一、岩堇、云远、红红也在讨论。为何岩堇也与他们在一起了呢?按理说作为黄沙书院的弟子不应该出现在大夏书院的观战席上的。
原因就是岩堇对尹墨白并无什么好感。不错,因为尹墨白的嚣张习性,就算是黄沙书院内的弟子,也有不少人不喜欢尹墨白,这在书院并不是什么秘密,尹墨白自视是尹家之人,也不在乎一般人如何看他。
“不对呀,前几日东方师兄与吴自有交手的情况他是看到了的。连黄沙书院年轻一代第一人都不是东方的对手,怎么他还如此有信心?”思一从尹墨白言语之中散发出的自信感觉有些不对劲。
经思一如此一说,其余几人也发现了,“是呀,按理他应该早就认输投降了,又何必上场丢人现眼?”红红也发出了疑问。
“红红,也不能这么说,他毕竟也是书院里的有头有脸的人,还是尹家的人,要是不战而降,那么他以后在书院都没法抬头了。”
云远有自己的看法,“我猜他应该是有什么手段,可以让自己输得不那么好看,在场上先与东方斗上一会,再找合适的机会认输,至少也输得体面一些,能保住自己的脸面。”
“喂喂,你们就这么自信呀?尹墨白可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谁知道他会使什么手段呢,万一他有什么法宝可以出奇制胜呢。”
岩堇的话居然说中了一半,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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