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王钦的事已经解决了,出去别说见过我,退下吧。”
进忠知道这是不许自己私下打听的意思,可就只知道一个名字还不让打听,心里那点委屈一下就带到脸上了。
阿兰若觉得这样的他更鲜活了,比以往见过的所有人都有趣,而且是那种让自己身心都愉悦的有趣。
他就好像一块徽墨,瞅着不大,越磨越有意思,磨少了怕不够,磨多了怕用不完,放在墨床上又觉得他孤零零的好可怜。
是少数只见几面,就能牵动自己情绪的特殊存在。
“进忠,我不是什么好人。”
“瞧你这话儿说的,您好不好的,轮不上别人评判。”
“嘴巴真甜。”
“奴才就当您是在夸我了。”
“从这屋出去了,有个奴才样儿!”
“嗻~”
进忠作揖还是那身妖妖娆娆的劲儿,可退到三步后,瞬间收敛情绪,面色与常人无异,扔进人堆里都看不来。
宫里头能做到情绪收放自如的奴才不多,今儿又见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