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碰我。”
话音一落，又是一股寒气激发。
杨是非指掌间被冻得一麻，面露惊异之色：“你...”
如此态度，绝非霜姨所有。难道是——
“天华仙？”
“...明知故问。”
天华仙将他的双手拍开，皱眉低吟：“在你们逃出生天之前，可是我在出手帮忙抵挡。”
杨是非眼神闪烁不定，自然还记得清楚。
当时形势所迫，哪怕天华仙占据了霜姨的身子，他也无暇再去斤斤计较。
但眼下...
“霜姨她...有没有事？”
瞥见杨是非满眼关心之色，天华仙闭目冷淡道：“她耗尽心力武念，现在仍在识海里安静沉睡。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暗中夺舍，我现在没兴趣...”
“霜姨没事就好。”
杨是非松了口气，咧嘴笑笑：“这场变故，也多谢有你及时相助。”
天华仙冷淡无言，仿佛冰冷无情的冰雕人偶一般。
她蓦然翻身下床，淡漠道：“既然同行，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只是踩着地面刚要起身，身子骨却是一酥，气力难提，顿时踉跄着往前扑倒。
杨是非眼疾手快，当即将她拦腰扶住。
天华仙略微沉默，瞥了一眼：“我还没那么脆弱。”
杨是非无奈笑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倒也不必那么逞强。”
“...哼。”
天华仙勉强站直身子。
杨是非隐约察觉她态度有些不同，但一时也没琢磨出缘由。而他这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好奇开口道：
“不知你与霜姨何时能够分开？”
若能分开后再一起疗伤，或许更方便些——
这个想法刚刚浮现，天华仙却偏头冷哼一声：
“别想了，我与她再也分不开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