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兴丽夫妻的故意拉拢,并没有能真正消除与孟冬瓜夫妇之间的隔阂。
次日章氏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早早的就回了家来,口上说着回来照顾荷花,让娘和大嫂早些回娘家,可那眼睛时时都扫向小妹孟兴丽那不怎么欢愉的神色。
孟兴丽对二嫂章氏自然也是不喜的,现在发达的是孟冬瓜,她还愿意多给几份笑脸,但对着章氏就没了好脸色。
章氏却好像没有看到孟兴丽对着她的臭脸,还假惺惺的殷切问候,让孟兴丽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都要临近暴发的边缘。
孟兴丽走后,章氏就忍不住狂笑一番,又跟荷花打听起孟兴丽回来后的行事作为来。
正月里,孟冬瓜除了带儿子,就是在家写话本子,这次的话本子与以前的不一样,全靠他自己慢慢琢磨。
荷花终于坐满月子,出了月子的果果长大了不少,程氏每次抱着果果都说,长得像老三,跟老三小时候一模一样。
其实孩子太小长得快,一天一个样,荷花真没有看出果果哪里长得特别像孟冬瓜,不过孩子小时候跟长大后确实也不一样,可能现在果果是真像孟冬瓜小时候吧。
这一年春天回来得早,进入二月里,几个大太阳,天气就暖和了起来。
孟冬瓜与荷花的新屋修建正式开始,俩人看着被推倒的旧草屋,心中还有几分不舍,毕竟承载了夫妻两人最初的记忆。
新屋怎么样修都是提前计划好的,孟冬瓜还画了简易修建图型,所需要的砖瓦木头等材料年前也有准备,修建起来就比较快。
新屋的修建是由孟兴宇和孟兴成两人主导,孟兴全偶尔也来指点几句,请了村里的几个建房的老师傅修建,杂工有空心菜和孟恶霸两人。
请人建房子不仅要付工钱,还得提供饭食,老宅里每天都是忙碌热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反而最闲的好像就是孟冬瓜和荷花。
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写话本子,教孩子们读书认字,最多就是到房子修建现场去看几眼,其它的事情他们都搭不上手,也不知道如何搭上手。
一个月后,新房的主体就完成,余下的事情就是屋里外的整修与布置。
三月中旬的一天夜里,孟冬瓜做一个梦,梦中他在那片松树林里,总能听到林中有人叹息。早上醒来,跟荷花交待要进山一趟,就带着孟恶霸和空心菜进了山。
孟冬瓜早上进了山到中午都没有回来,早上天空里就乌云密布,到中午的时候的狂风大作,突然响起一个炸雷,把村民们都惊了一跳。尤其是荷花怀里的果果,啼哭不止。不久就听到有人喊,山里的松树林方向着火了。
大家往那方向一看,只见阵阵浓烟飘飘向空中,都遮盖了天空里乌云密布,让村民大惊失色。
荷花更是急得不行,将果果交给程氏就要上山去。程氏自然不会放心荷花自己上山,立马让大儿子和二儿子陪着荷花一起上山去找老三。
荷花几人刚出村子,天空就下起了大雨,他们出来的时候都带着斗笠蓑衣,自是不怕雨淋。不过这雨一下,大家心里就没有那么惊慌了,至少那松树林的大火马上就会被灭掉。
几人一直沿着山路往松树林方向前进,雨一下天空里的浓烟没有了。才到半途,就看到空心菜和孟恶霸背着孟冬瓜正下山,衣服早就湿透。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荷花心里一惊,看来正如她担心的那样,孟冬瓜真的出了事,心里一着急,说话语气都有些急不可耐。
“侄媳妇你别急,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他爬了好多的树,估计有些脱力了,被大雨一淋,就晕了过去。”
几人将孟冬瓜弄回家里,虽然下着大雨,还是引起了村里有些人的注意,大家都问怎么回事,孟恶霸都说是脱力淋雨晕了过去。
孟冬瓜回到家里,被荷花一阵擦洗就醒了过来,只是还是虚,说话的声音也弱弱的,“媳妇儿,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可能是早食没吃多少,走了一上午的山路,爬了几棵树没了力气。”
“你爬树干嘛呢?你干嘛这样吓我,那松树林都起火了,可把我吓得不轻,你是不是去哪里了?不是说只上山看一眼就回来的吗?”荷花心里着急,说话间就来了火,一边擦眼泪,一边叱着孟冬瓜。
“媳妇儿,真没事,等会吃点饭,再睡一觉就好了。”孟冬瓜被媳妇的突然发作吓了一跳。他媳妇有时候严厉,但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这一番发作孟冬瓜真有点怕怕的。
“你不给我说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去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看我理你?”荷花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孟冬瓜知道自己随意几句糊弄不到媳妇儿,只是这事太怪异了,他还不知道从何说起。
随孟冬瓜上山的孟恶霸和空心菜也是一身湿透,孟冬瓜一安顿下来,程氏就叫他们赶快回去换衣裳。
出了院子的孟恶霸对着空心菜严厉的警告:“今日之事,千万别说出去,就按他交待的说。你若传出去,他以后定然不会再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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