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酒桌的氛围,格外诡异。
搁平常,谁敢灌司瑾年的酒?
可今天,不论职位高低,只要是个人敬酒,他就喝。
酒过三巡,他已快要醉到不省人事。
叶尧在旁边看得着急,随便找个理由,让人把合作方送回酒店。
返回包房,司瑾年正在抽烟。
叶尧叹了口气,他家总裁啥时候这么颓废过?
“司总,您要是心里难受就去服个软,不丢人的。”
司瑾年抬起阴鸷的双眸,瞪了他一眼。
叶尧乖乖闭嘴。
烟雾缭绕后,男人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她…有没有哭?”
叶尧悄悄翻了个白眼。
“安秘书说,司小姐低血糖了,哭没哭不知道,反正看上去挺难受的。”
司瑾年微微怔愣,直到掉落的烟灰烫了他的腿…
他掐了烟,闭上眼睛,“然后呢?”
叶尧:“然后,司小姐把车钥匙还了,自己坐地铁回的景和家园。”
司瑾年突然冷笑,“她还真有骨气,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还房子了?”
他摇摇晃晃起身,叶尧上前扶住,“司总,是回四季云顶吗?”
“呵,去景和家园,收房子…”
叶尧内心OS:想见人家就直说,浑身上下嘴最硬!
……
景和家园,一辆白色路虎缓缓停在9栋楼下。
停车熄火,裴寂轻轻唤醒副驾驶熟睡的司苒。
司苒睁眼环视四周,低头将身上盖的外套还给裴寂,“谢谢你裴寂哥。”
“苒苒…”裴寂有些欲言又止,“你还年轻,你…要好好考虑。”
司苒用力挤出个笑容,“我知道,我...会打掉的。”
裴寂松了一口气,不枉费他刚才在医院口干舌燥地劝了她一个小时。
“苒苒,做好决定了就不要再拖,我帮你约医生,明天入院检查,最快后天就可以做手术。”
司苒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裴寂:“那你,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司苒摇摇头,“我累了,想休息。”
“好,走吧。”
两人一起上楼,在司苒要打开家门的时候,裴寂叫住了她。
“苒苒,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孩子爸爸吗?”
司苒握住门把手,心里莫名一阵酸楚。
他连爱都不肯给她,只会觉得这个孩子是累赘吧!
“这不过是无心之失,没必要让他知道,裴寂哥,帮我保守秘密,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
关上门,司苒就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她躺平身体,望向天花板,手掌轻轻抚上小腹。
那里,有个仅仅七周的小生命。
刚才,在B超探头下,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在傲娇地向母亲宣布他的到来。
可他的母亲,却在计划结束他奋力存活的生命。
司苒忽感心里一阵绞痛,痛到她蜷缩身体压抑哭泣。
突然,解锁密码的声音让她立刻防备起来。
司瑾年一进门,就看见她抱膝坐在沙发角落,泪痕满面。
他脱去外套,用力扯下领带,踉跄走到司苒面前,单膝跪在沙发,用力攫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俯身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近乎啃咬,似在疯狂的发泄。
趁着未消的醉意,他做着清醒时不敢做的事。
司苒被他弄疼了,挣扎着喊“不要”…
正是她的反抗和挣扎,让司瑾年更加兴奋。
撕开她薄薄的小衫,堆高内衣,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司苒下意识想保护腹中的孩子,男女力量差距又太过悬殊。
她使劲儿提着即将被脱下的裤子,绝望地哭。
叩叩叩…
“苒苒,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你开门,让我进去看看你。”
司瑾年戛然而止了一切动作。
他喘着粗气,双目猩红地怒视身下的司苒,“是因为他吗?你不肯跟我做,是因为他吗?”
司苒不敢把裴寂牵扯其中,傅知亦的前车之鉴还让她心有余悸。
她拼命摇头,“不是,我、我就是不舒服…”
“不舒服?”司瑾年抑制住想掐她脖子的冲动,“你从他车上下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不舒服?司苒,你真有本事,一天一个男人,嗯?”
司苒闭了闭眼睛。
算了,随他怎么想吧。
裴寂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越来越着急。
从别的男人口中说出的“苒苒”二字,无疑在挑战司瑾年的底线!
他捞起司苒,把她放在门口的鞋柜上,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再不出声,你裴寂哥哥就要报警了。”
司瑾年顶开她双腿,拖着她屁股,狠狠道:“打发他走,否则我不介意让他听现场!”
司苒把头埋得低低的,眼泪噼里啪啦像断了线的珠子。
“裴寂哥,你回去吧!”
门外的裴寂:“苒苒,你把门打开,我要确保你没事!”
“我没事,是我…我男朋友来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