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嗯?”
司瑾年暗哑的嗓音诱着司苒。
他站在女人身后,精壮的小臂环着她上半身,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托起...
司苒不得不看向镜中的自己,迷离、软媚。
酥胸半露,雪白的皮肤染上透嫩的桃粉色,是经历情韵时才有的颜色。
他仿佛就是要她记住,与他求欢时,她是怎样一副浪荡模样!
司瑾年撩开她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含住她红润小巧的耳垂。
司苒破碎隐忍的嘤咛中掺杂着一丝痛苦,让司瑾年的恶趣味得到满足,“苒苒,我在问你话。”
她咬着唇,赌气不说一个字。
司瑾年控着她的腰,愈发用力。
司苒撑不住软成一滩水的身躯,渐渐趴在洗手台上。
司瑾年捞起她的上半身,耳鬓厮磨道:“我还是喜欢你乖一些。”
女人泫然欲泣,“司瑾年,你禽兽!”
男人邪魅一笑,将司苒翻身过来提到洗手台上,劈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叫小叔。”
……
两个小时前,特助叶尧送司苒去晚思坊吃饭。
顶层包房门口,司苒整理了一下裙摆。
从半掩的门里望去,似乎有张新面孔,她顿住推门的手,驻足窥探…
司瑾年好友陆柏笙瞥了一眼手表,挑眉调侃:“迟到了啊,机场到这儿顶多四十分钟,这都一个小时了,你俩是不是,啊?”
司瑾年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回怼:“二十分钟,老子连前戏都没完,不像你都干两回了。”
陆柏笙“啧”了一声,“琬琬在呢,别口无遮拦的。”
坐在司瑾年身边的蒋琬莞尔,“你们之间开玩笑还用避着我?阿年,柏笙对我生疏了。”
陆柏笙没心没肺,“你嫁给阿年,就不生疏了。”
蒋琬眼里闪着傲娇的光,“他不求婚,我怎么嫁?”
三五个好友一齐起哄,“呦,那就求呗,阿年都等了多少年了。”
“就是,你俩还矜持什么,赶紧请我们吃喜糖啊!”
“你们两家世交,都催得紧,青梅竹马的,就求一个呗!”
司瑾年波澜不惊,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叼在嘴边,拢火点燃,吐出一团白烟,“那就,求一个?”
一时间,像是心脏迸出所有血液冲进大脑,司苒耳鸣眼黑,连双脚都如同深陷泥潭无法动弹。
蒋琬这个名字已经淡出司苒的记忆太久,以至于不太能接受她的突然出现。
不,不是突然出现,应该是蓄谋已久,独独瞒着她一人。
司瑾年二十岁那年,司家变故,司父自杀,连累许多产业相继破产。
蒋琬就是在那时跟司瑾年提出的分手,微信电话全部拉黑,悄无声息跟父母一起踏上了飞往异国他乡的飞机。
那段时间,司瑾年靠酒精和安眠药续命,有一次送到医院差点儿没抢救过来。
浑浑噩噩好长的时间,直到听到蒋琬订婚的消息才彻底死心,积蓄力量成立南风集团。
他一向嫉恶如仇、睚眦必报,为何到了蒋琬身上,所有的原则都不是原则了?
不知不觉,司苒眼里漾着泪。
她替司瑾年不值,气他好了伤疤忘了疼,怪他有几条命够那个女人折腾!
停好车的叶尧,上来就看见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站在门口。
他不解,“你这是,哭了?”
她抹了把眼泪,“告诉小叔,饭我就不吃了,我回家去画设计稿,要得急。”
她落荒而逃,叶尧在后面喊着,“喂,外面下雨了啊...”
就是下刀子也得走,她怕自己冲动,会忍不住甩蒋琬两个耳光。
包房门开,司瑾年冷嗖嗖的目光落在叶尧身上,“什么事?”
……
雨不算大,但也在地面不平处攒了大大小小的水坑。
司苒站在门口犹犹豫豫。
今天穿的是限量款奢牌小高跟,羊皮鞋底不能沾水是其次,主要这是司瑾年送给她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嗯,司瑾年送她的东西,她都当宝贝。
于是她脱了鞋拎在手里,光着脚丫子就走进雨中。
没走几步,她感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的感觉接踵而至。
她倒吸一口凉气,最后落入一个颇有温度的怀抱。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砸下来,“谁教你拎着鞋走路的?”
司瑾年打横抱她,深邃的桃花眼肆无忌惮地扫视她全身。
怀中女孩儿褪去了少年时期奶乎乎的婴儿肥,出落成了标准的鹅蛋形脸蛋儿。
淡颜系五官清丽精致,沁了水的双眸更是会说话一般,勾得人心痒痒。
没有被杏色长裙覆盖的皮肤,瓷白细嫩,在暗夜里散发灼烧眼睛的光芒。
从一米六养到一米七,司瑾年除了在心里感叹自己“牛逼”外,也愈发沉迷她的身体。
就像现在,他不想知道她蠕动的小嘴儿在说什么,只想压在身下狠狠弄。
叶尧将车开了过来,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司苒被放下的瞬间,立刻从他身上弹开,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