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浩走出轧钢厂的时候,他已经25岁了,而轧钢厂承载了他14年的青春和回忆。
让他从少年变成了青年,从16岁要饭进城的日子,到现在小有身家,这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日。
张浩最后看了一眼轧钢厂,便长长的叹了口气,骑着自行车向家的方向骑去。
等张浩到了95四合院门口,停下自行车,看了看右手,手腕上的手表才11点20,正好赶上吃午饭了。
刚走进房门,就见到关彩霞端着疙瘩汤走了出来。
见到张浩回来了,关彩霞把疙瘩汤放在桌子上。
“浩哥,今天事情办的怎么样,还顺利吗,有没有出什么岔子吧?”
“没有,很顺利,你是没看着啊,我刚把那两条小黄鱼拍在李怀德的办公桌上。”
“这老小子,还在那跟着我装,一脸的正色,不知道他的人,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浩哥这么说,是办成了。”
张浩点了点头。
“那可不,等我说完我的事之后,这老小子,立刻把金条,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
说着张浩就把手,伸进怀里把三个信封拿出来了。
然后张浩拿起水杯,喝了起来,忽然,张浩想到了什么?
“彩霞,这都快吃饭了,咱儿子呢。”
关彩霞把碗和筷子摆在桌子上,又去厨房拿蒸好的窝头。
“这谁知道呢?有可能是去上哪玩了吧?一会儿饿了就回来了。”
“浩哥你先吃吧,我早就把双喜那份留出来了。”
“彩霞你也别忙了,快坐下跟我一起吃。”
“浩哥!我现在还不是很饿,你先吃吧,我还是等着双喜回来一起吃。”
“那好吧”,张浩盛了疙瘩汤,拿起一个窝窝头,吃了起来。
心里想着,这拉嗓子的东西,我终于要摆托你了,再见,再也不见,这东西我这辈子不吃,我都不想他。
“彩霞这两天你辛苦一下,把家里东西收拾一下吧。”
“这个月,月末咱们提前走,不用等到个月了。”
“今天晚上我把地下室的东西拿上来,咱们先放到楼上。”
“这几天晚上我就把地下室的出口封死。”
“等咱们月末走的时候,再把家里钥匙给大哥,以后就让大哥帮咱们看房子吧。”
听着张浩这么说,关彩霞也没什么反应,在那安安静静的拿着鞋底。
“都听你的,你说去哪就去哪。”
“反正老话讲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嫁给你个猴子就满山走。”
“你从哪听的俏皮磕啊?我不是让你跟院子里的老娘们离远点吗?”
“你跟他们能学到什么好啊?”
张浩吃完饭,擦了一下嘴:“行了,吃饱了,我现在要睡觉了,晚上还有大活要干。”
“彩霞,你也赶紧吃饭吧,张双喜的小兔崽子,估计还是不饿,要不然早回来了。”
“嗯,知道了,我再等等吧,估计快回来了。”
张浩说完就回东屋睡觉了。
“过了一会,张双喜从外边回来了。”
只不过情况不太好,拿着袖子捂着脸回来的。
关彩霞一看就不对:“张双喜,你把手放下 ,你的脸怎么了?”
张双喜不耐烦的道:“没什么,就是跑的太快磕了一下。”
“等过两天就好了,行了,娘,不用问了,我都饿了。”
“张双喜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实话,你就别吃饭了。”
“你现在这么点就敢跟我说谎话了,那等你长大还了得。”
张双喜梗着脖子,一言不发,不管关彩霞怎么问,张双喜就是不说。
关彩霞看到儿子脸上红红的巴掌印,也是怒火中烧啊。
自己的儿子怎么打她都不心疼,但要是别人动了,那就是不行。
关彩霞站起身来,来到东屋炕上,把张浩拽了起来。
张浩睡得正香呢,就有人扒拉他。
“不是我说彩霞,你干什么?我这刚睡着。”
“你儿子都让人给打了,你这当老子的还在这睡觉,你睡得着吗?”
“什么双喜让人打了,谁打的?”
“我也不知道,问了他也不说,我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才来叫你的吗。”
张浩揉了把脸,精了精神,穿好鞋子来到了客厅。
看在墙根站着的儿子,走了过去。
“双喜啊,这是怎么了?打架输了吗?”
张双喜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
“行,儿子,是个爷们。”
“但是爷们你记住了,不管在外边怎么打,不能把事情带回家里。”
“这是一个老爷们的基本准则,听到了吗?”
张双喜点了点头:“爸爸,我知道了。”
“那这次打输了,想不想打回来呀?”
“当然想了,那棒梗就是仗着他岁数比我大,体格比我好,要不然我怎么能输?”
听着儿子的话,张浩心中暗道,原来是棒梗这个白眼狼打的呀。
张双喜意识到,把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