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和张浩两人收拾了一番便来到楼下吃饭。
餐桌上娄振华正在看报纸,谭娄氏在一旁看书,两人就在这,互不打扰,也相敬如宾。
“张浩,小娥,你们下来了,快来坐下吃饭,今天特地让厨房做的牛肉,一会好好尝尝啊。”
“知道了妈,谢谢岳母。”
几人相互点了下头,开始吃饭,中午做的是苏泊汤,这道菜来自于大毛,也有人说是传自中国。
有圆菜也叫大头菜,土豆丁,西红柿,牛肉,所做,此菜呈红色,味甜主开胃,跟东北的乱炖有一拼。
此菜与印度的咖喱成为了两个极端。
几人吃饭的时候没有人说话,娄家毕竟是大家族,秉承着无有要事就要食不言寝不语。
等吃完饭,娄小娥跟着他妈直接回到了楼上,客厅就留下了翁婿二人。
“贤婿,刚才,我就发现家里的仓库,有不少你买的粮食,这是为什么呀?怎么买那么多粮食?”
“最近我从报纸上看也没有说哪块欠收啊。”
“还有刚才我看你吃饭的时候,你也并没有吃多少啊?”
“所以你买这些粮食,到底是意欲何为呀?”
“总不能说是你饭量突然变大了吧?”
“就算你的饭量再大,这3000斤也够普通,老百姓两年的吃喝用度了。”
“而且你每个月还上班,工资粮票照发,就算你家里多了一个女人,也吃不了这些吧。”
“岳父大人,这个小婿我就不便多说,如果你硬要问的话,那我也只能无可奉告。”
“你就当我是农村孩子,饿怕了,才买的这些粮食。”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逼你,就让我看看这些粮食最后的用处,到底是什么?”
“有的时候谜底提前揭开了,反倒是无趣,呵呵。”
两人打了个哈哈,岔开了这个话题。
“岳父大人,你这次出国考察,能跟我说说现在外国,是个什么情况吗?”
“也没什么,咱们国家还行,没有什么内乱了,治安也恢复了,但国外就太乱套,这期间我们就遭受了不少恐怖袭击。”
“还好有着保卫,要不然回不回来都两说?这也是我不想离开国内的原因。”
“国外真的是太乱了,贤婿咱们非得离开这不可吗?有道是故土难离呀。”
“岳父还有一句话叫善财难舍,如果娄家把钱全给了国家,以后成了平民百姓,可以上班工作。”
“我以后绝对保证,不再提离开这内陆的事儿。”
娄振华一听张浩让他把钱都捐出去,顿时就有些慌张。
“这是不可能的,我娄家的家业,那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我不能断在我这手上。”
“那你就好好想想吧,岳父,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如果你既想保住钱,又想保住命,那往外走就是你唯一的选择了。”
“至于我说的是不是危言耸听,我相信时间会证明这一切的。”
娄振华还要说话,但张浩没给他机会。
“岳父,今天我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下午还有一些事要忙,那我就告辞了。”
张浩拿起了自己的公文包,就走出了娄家大厅。
走出娄公馆的时候,张浩假装系鞋带,观察旁边有没有人盯着娄家?
看着左右没人,他才骑着自行车远去。
下午的时候又跑了几家商店,购买了一批文具,才回了轧钢厂了。
时间总是不经意流过,平凡的日子注定了没有太多内容。
这一年,张浩过的是惊心动魄呀,年初何雨柱定亲,四月份跟关彩霞结婚又被娄家摆了一道。
五月份两女怀孕,六月份何雨柱结婚,九月份屯粮,11月份许大茂进厂,许旺财搬家。
直到今天又过了几个月的平凡日子,终是到了年关关响的时候。
由于张浩已经在采购科干了快五年了,他的工资也涨了两块五,现在每个月34块五,工业票一张,每个月粮票55斤,其他的票据若干。
以往过年的时候,张浩都是跟何大请一家一起过的。
毕竟他也没什么做饭的天赋,有现成的就跟着吃呗,他就出点鸡鸭鱼肉。
但是今年就不一样了,纯娶了媳妇了能在家过年了,这是他有了亲人的第一个年。
一天早上关彩霞就蒸好了兔子糕,两人吃罢早饭之后,张浩开始贴着福字跟春联。
中午关彩霞炖的小鸡儿,红烧鱼,红烧肉,拌的凉菜,炒的花生米。
小两口第一次过日子,这个年也算是过的有模有样。
现在已经是二月份了,去年四月末怀五月初的孕。
张浩掐着日子算,也就是这十天半拉月的日子了彩霞就要生了,所以他提前备了一台三轮车。
只要关彩霞要生他就骑了车送他去医院。
今天一早,院子里的孩子就没消停,鞭炮声从早上一直响到了晚上。
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邻居们都出来放鞭炮,放烟花,一时间,整个北平被火药味弥漫。
这也让张浩勾起了回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