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伯伯,今天的事,你可否给我一个交代呀?”
“我这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贵府小姐的床,这里边如果没有你跟夫人的事,说什么我都是不信的。”
“而且你们这么做,对贵府的小姐也不公平,我现在毕竟是有妇之夫。”
“张浩小子你想让我交代什么,现在你成了我的便宜女婿,不应该是你占了我女儿的便宜了么。”
“毕竟小娥可是我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啊。”
“我这么多年待她如珠如宝,可现在却便宜你了,你却让我给你个交代,这是何道理?呵呵呵。”
“虽然你现在有老婆了,是有点对不起小娥了,要不你把它休了,娶我们小娥不就可以了吗?”
“娄伯伯,此事万不可提,彩霞,她虽然对我隐瞒了她的身世,但她并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
“说什么我都不会休了她的。”
“你既然不想修她,那我们家小娥怎么办呢?”
张浩心中叹了口气,好像是对命运妥协了一样。
“娄伯伯真不愧是在商海里纵横多年的人物啊,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若论舍得,我真当是自愧不如啊。”
“张小子,你也不必如此说,我不需要你给小娥什么名分。”
“我只求将来如果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你知道了之后告诉我们一声就好了。”
“我替小娥跟你的孩子,谢谢你了。”
“不是娄伯伯,你又如何能够确定小娥她一定能怀我的孩子呢?”
“那我们就看天意好了,如果这次小娥真怀了你的孩子,那你,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的。”
张浩的脸阴晴不定,变了又变。
“娄伯伯,是不是最近出什么事儿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兵行险招吧。”
“还得是张浩贤侄,你听出了我话外的意思,我前段时间一直在忙你交给我的那几个小玩意。”
“本以为能给国家出次力,他万万没想到啊,国家把那几个东西收走了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本想为国效力,图之奈何呀?真是可悲可叹呐!看来国内的环境真是不适合经商了。”
“我也要为我娄家寻找出路,所以我想到了你,想让你再给我出出主意。”
“但你对小女好像没有意思啊,还极力的远离我们。”
“我觉得你应该是看出什么来了,所以才有今天之事。”
张浩也是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想不到就是这个原因,娄家宁可搭上娄小娥。
既然张浩已经搭上了娄家,那他也只能给娄家找出路了。
而不是让他们像原剧之中,像条野狗一样被赶出国内。
“娄伯伯,我真没想到你如此看重我,真让浩,受宠若惊啊。”
“贤侄你也不能这么说,你值这个价。”
“也就是现在的环境不适合经商,要不然你早就成了这北平城有名有姓的的老板了。”
“我也调查过你,从48年进城到现在,你,可以说是白手起家。”
“兔军围城的时候,你冒险挣下了第一桶金,买下了你现在的房子。”
“而后你趁着兔党跟果党打金融战的时候,你又发了一笔横财。”
“后来因为那件事儿,你又回到农村办了农场,让你的家乡变得富裕,那几年的分红不少于三万吧。”
“后来你又回到厂子,让我给你介绍个工作。”
“你又到了采购科当了采购员那段时间,你可是不少出公差呀。”
“而且每次完成任务,你总要消失一天到一天半的时间,我想你如果你不是特务的话,就应该是去换金条了。”
“现在你的名下有一栋房子,少说还有三万块钱,跟不少金条吧。”
张浩听完之后,哈哈大笑,笑的很苦涩呀,想不到娄振华这么一个商人,就能把他扒的底掉啊!
现在他才知道他做的这一切呀,是多么可笑啊,自己还在那藏呢,当别人是傻子,还不知道呢。
殊不知,自己才是最大的傻子。
而娄振华,坐在对面,笑眯眯的品着茶,看着张浩大笑。
娄振华把茶杯放到桌子上,面露严肃之色。
“好了,我的女婿现在为了小娥,你是不是应该透露出一点消息给我,让我知道接下的道路该怎么走?”
“既然娄伯伯你已经摊牌了,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从现在开始收拢你的资金,变卖你的产业。”
“此时的国家,正如一颗冉冉上升的太阳,至于太阳是谁,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
“你不要心存侥幸,这个时代是属于工人的,属于农民的,属于当兵的,就是没有资本家的立足之地。”
“贤侄你说的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这商人可是一个不小的群体呀!国内商人千千万,他们能都杀掉吗?”
“杀不掉,可以把不听话的都杀掉啊,你没看见国内的地主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
“而且你当十年的公私合营是什么?你觉得十年之后,所有买卖都归了国家了。”
“娄伯伯你觉得到了那时候,等待商人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