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叹了口气,放下了今天烤制的面包,就出门去了。
张浩觉得自己最近确实是出了一些毛病了,该好好放松一下。
精神不能再一直这样紧绷着,看谁都像贼,这样会出问题的。
把门关严之后打了一套太极拳,放松身体,又把镜子拿过来照了照
现在的他脸色有些泛白,胡子有些拉碴,头发有些发长,好像真是得病了一样。
在镜子前揉了揉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道。
“张浩啊,张浩,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呢,呵呵呵。”
“也罢,发昏,挡不了,死啊。”
张浩又回到了卧室把床稍微挪了一下,漏起了那块地砖,把他撬了出来,拿出了饭盒。
掏出了澡票,理发票,粮票,肉票,又拿出了十块钱。
把一切归整好了之后,出了门上了锁,走出了四合院,不在意邻居对他的指指点点。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院里的谣言又起来了。
“说他下乡的时候,是被哪个女鬼给吸了阳气了,就快死了,这房子以后就落了何大清手里了。”
“这何大清的命真好啊,先是让自己儿子拜了老太太,当干孙子以后,老太太死了,房子落的何雨柱手里了。”
“看着吧,他二弟呀,估计也活不长了,这房子终究也是落他们老何家手里了。”
“谁说不是呢?还是何大清的命好,什么也不用干呐,这财就往自己家落呀。”
当然,这一切张浩是不知道的,这几天他看谁都像贼别人跟他聊天,他都不理人家。
出了院子,直奔街道开的理发店,交了五分钱,和一张修剪票。
剪了一个,这个时代比较流行的头型,大背头啊。
又去了附近的清华池,交了一张澡票跟一毛钱,找了个池子,好好的泡了一下。
又找师傅给他拔了个火罐去去,这段时间的寒气。
等从清华池出来之后,张浩只觉自己又活了,肚子忍不住的咕咕叫,他也感觉到了饥饿。
找了个二荤铺,要了三个菜包子,来了份炒猪杂,红烧肉,紫菜虾皮汤。
吃完之后扔了一张一斤的粮票,半斤的肉票,和一块五毛钱。
扶着肚子就回到了四合院中,此时的他脸色已经恢复红润
等他回了屋,院子里的声音又起来了
“这何大清真是个没福的,看这样他这二弟又活下来了。”
“活下来有什么用,这不结婚不生孩子,将来这房子和家产指不定是谁的呢?”
“你说的也是,反正他家房子跟家产也不能落你手。”
“落不了我手里,他也落不了你手里。”
“要不咱们联系联系家里人?”
“给这张浩相个亲,怎么样?”
“这张浩工作也不错,还有两间房子,也算咱们院里的富户了。”
“跟他结成亲戚以后有好处”
“诶,你说的还真不错,正好我二姨家还有一个未出门的小姑娘,我给他介绍介绍。”
“我看是算了吧,你二姨他家那小姑娘那都胖成什么样了?”
“都赶上猪八戒他二姨了。”
“瞎说什么呢?那哪能叫猪八戒他二姨。”
“那明显就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富小姐,岂是你这麻杆能想得到的?”
“我是享不了这福啊,我怕你把你二姨家的姑娘介绍给张浩,再让人打出来。”
院子里的心计算计到了张浩,张浩对此一无所知正品的茶水吃着何大清带来的烤面包
应该是刚出炉就拿过来的还有余温呢,吃起来外皮也有些酥脆。
唯一有可惜的就是没有果酱。
张浩有些怀念蛋糕了,来这个时代已经快要有十年了,十年没有吃过生日蛋糕了。
想着以后等改革开放了,自己开个蛋糕店,也能在这北京城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不由得唱了起来,来了这么多年了,张浩也会唱一些戏曲。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
“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失街亭。”
“你连得我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又夺我西城。”
“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你到此谈谈心。”
“西城的街道打扫净,准备司马好屯兵。”
“诸葛亮并无别的敬,早预备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
“既至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犹疑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
“我只有琴童人两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
“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来,来,来,请上城来听。”
张浩唱完这段围城之后,只觉得嗓子打开了,就是老郭站在这,他都敢给他捧哏。
从床底下拿出来两瓶好酒,又从厨房上的挂杆上取了一条腊肉:“今日兴致起,易找兄弟喝酒聊天。”
走出屋门,把门锁晃晃悠悠到中院不见洗衣大神在院中,心情又好了那么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