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陌几个大男人无奈之下,只能跟随着上了二楼。
二楼的环境与一楼截然不同,这里没有了喧闹和嘈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与优雅。
二楼的一侧摆放着一张精致的茶桌,几个大男人便坐在那里等待着。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来,形成几道金色的光斑,落在那些摆放整齐的首饰上,使得它们越发显得璀璨夺目。
楚梦婷刚踏上二楼,眼中就闪烁出兴奋的光芒,她迫不及待地开始在各种精美的首饰之间穿梭挑选。
相比之下,楚紫汐的表现却截然不同。
她不慌不忙地漫步其中,眼神温柔而深邃,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特别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抹温润如玉的白色光芒引起了楚紫汐的注意。
她定睛看去,发现那是一支洁白无瑕的玉簪子。
这支簪子的质地纯净无比,雕刻工艺精湛细腻,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制作者的匠心独运。它宛如一座小小的山峦,凝聚着大自然的灵气,让人过目难忘。
楚紫汐不禁心生遐想,如果将这支玉簪戴在君非陌头上,那将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呢?她想象着他戴上这簪子时的模样,一定会增添几分风雅和婉约,更显其风度翩翩、英姿飒爽。
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朝着那支玉簪走去。
正当她拿了起来,正准备细细端详之际,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小二,这白玉簪子包起来,我要了。”一位身着华丽,气质不凡的女子突然出现在簪子旁,动作迅捷地将簪子夺了过去。
楚紫汐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慢慢地转过身去,将视线投向那个突然闯入的人。
当她们的目光相遇时,一种微妙的气氛似乎在空中蔓延开来。
柳茹芸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调整好姿态,优雅地一礼,声音柔和而婉转:“拜见昭阳公主,千岁千千岁。”
楚紫汐静静地站着,眼神深邃而犀利,但她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柳茹芸慢慢地站起身来,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公主可能不认识臣女,臣女叫柳茹芸,臣女的祖父是当今朝廷的大儒柳公。曾经有幸在宫廷宴会上见到过公主的风采。”
听到这话,楚紫汐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哦。”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柳茹芸手中的白玉簪子上。
刚才,柳茹芸竟然从她手里抢走了这支簪子,仅仅因为这个原因,楚紫汐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些反感。
柳茹芸似乎察觉到了楚紫汐对这支白玉簪子的关注,轻轻开启朱红色的嘴唇,轻声解释道:“公主是否也喜欢这支白玉簪子呢?请恕臣女直言,明天是我家大哥的生日,臣女非常喜欢这支簪子,并打算将其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大哥,不知道公主是否可以慷慨割爱,满足臣女的愿望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和期待之情。
楚紫汐微微挑起眉毛,突然向前迈了一步,迅速地从柳茹芸手中抢走了那支簪子,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你大哥过生日和本公主有什么关系?我们很熟吗?”
柳茹芸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眶中的泪水不断打转,但她努力克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用一种几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公主身份尊贵,自然不会缺少这些外在的东西。而且这只簪子明显是男士款式,公主戴上可能不太合适,恳请公主成人之美,满足臣女的小小请求。”
楚紫汐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簪子推回柳茹芸的手中,她的语气淡然而疏离,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初看时,确有几分雅致,但既已被旁的女子触碰,便失了那份独有的韵味,罢了,你要拿去吧。”
此言一出,柳茹芸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公主之意,莫非是臣女污了这簪子的清白?”
楚紫汐闻言,一愣,这是什么奇葩的女子?怎么还哭了?她微微蹙眉,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你哭什么?你抢在先,我退在后,怎滴我还欺负你了?”
柳茹芸闻言,连忙用手帕拭去泪水,眼眶仍红红的,她低着头,轻声说道:“对不起,公主,是臣女鲁莽了。方才一见此簪,便心生喜爱,情难自禁,未曾想竟是公主,更未料到会惹得公主不快。”
楚紫汐看着柳茹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搞得像她欺负她一样,她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柳茹芸不必再为此事纠结:“罢了,本公主并未放在心上。你既喜欢,便拿去吧。”
柳茹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连忙道:“多谢公主宽宏大量。为表臣女之心意,臣女愿为公主挑选一件首饰,以作赔罪。”
“不必”
柳茹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公主不要生气,是不是还在怪罪臣女夺走了公主喜爱之物啊?”
此时,楚紫汐的耐心已经被彻底耗尽,心中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她冷声道:“你好烦,给我离远一点!”那声音仿佛是寒冰初融时所散发的寒意,令人感到刺骨的冷意。这突如其来的怒吼,不仅震得周围的夫人们和小姐们纷纷侧目,更使得整个气氛瞬间凝固起来。
在场的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