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人如织,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戏声交织成一曲生动的市井交响乐。
就在这热闹非凡的场景中,一幕不同寻常的争执悄然上演,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此时,场中气氛紧张,天一身穿一袭劲装,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眉头微皱,似乎对眼前的状况感到不满,想要上前帮忙,但却被楚紫汐拦了下来。
楚紫汐轻声说道:“天一,让小白玩吧!”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啊?”天一挠了挠头,王妃也不怕小主子被欺负了,天一刚这么一想,下面的画面顿时让他惊掉下巴。
只见君白在那群被陆思思指使的奴仆之间穿梭自如,他的步伐轻盈,那些奴仆们则显得笨拙不堪,他们试图抓住君白,但总是差那么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奴仆们开始变得混乱起来,他们互相碰撞,甚至摔倒在地,整个场面变得十分滑稽可笑。
周围的人群忍不住发出阵阵哄笑声,这让原本愤怒的陆思思更加恼火。
陆思思身为户部尚书府的嫡女,从小就备受宠爱,一直以来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然而,今天在这里,她却丢尽了脸,心中的怒火不断燃烧着。
她的脸色变得铁青,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显得格外恼怒。
"废物,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小杂种都抓不到,本小姐养你们有什么用?" 她的呵斥声中充满了高傲和不满。
听到这话,君白不但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双手叉腰,挺起胸膛,大声回应道:"你才是杂种呢!嘴巴这么不干净,小爷我今天就要好好收拾一下你!"
此时,木桃作为陆思思的贴身侍女,神色慌张地快步走上前来,紧紧地挡住了自家小姐的身影,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同时,她毫不客气地对着君白厉声呵斥道:“你大胆,你竟敢如此无礼地对我们大小姐说话!我们大小姐可是户部尚书府的嫡女,身份尊贵无比,岂是你这个小杂种能够轻易冒犯的?你竟然敢得罪我们大小姐,简直是活腻了!”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与鄙夷,似乎想要通过强调身份来压制对方。
这一举动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引起了周围人群更多的议论。
“哦?原来这就是前段时间被人洗劫一空的户部尚书府嫡女啊,难怪如此嚣张跋扈。”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者摇着头,轻声叹息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那位年轻妇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听说那次事件让整个户部尚书府都陷入了困境,没想到现在这位大小姐还是这么骄横无理。可怜那个小孩,不小心得罪了她,这下恐怕要遭受苦难了。”她的目光中流露出对君白的同情之情。
随着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陆思思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她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那些敢于议论她的人们,心中满是愤恨,想她堂堂户部尚书府嫡女,何时被这些贱民指指点点议论?
陆思思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都给本小姐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对本小姐指指点点!还有你这个小杂种,今日若不向我下跪道歉,本小姐绝对不会放过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掉。
站在一旁的木桃也附和着,双手叉腰,嚣张地喊道:“就是,得罪我们大小姐,有你们苦头吃!”她的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欺负人的快感。
然而,周围的人们并不买账,纷纷指责起陆思思来。
其中一名书生看不惯,开口说道:“一个小孩子而已,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无奈。
另一名路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慨和不平。
听到这些话,陆思思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她恶狠狠地瞪着那些指责她的人,怒声骂道:“你们这些贱民,敢跟本小姐作对?真是胆大包天!木桃,去官府报官,本小姐要把他们通通关进大牢!”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一听,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毕竟户部尚书府可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得罪的。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人,“陆小姐,一个孩子不懂事,何必与他计较呢?”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畏惧。
陆思思冷笑一声,不屑地说:“哼,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教训本小姐?”
正当众人噤若寒蝉之际,一个清脆而冷冽的女声响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户部尚书府的嫡女,难怪如此嚣张,怎么?大牢是你家啊?你说关进大牢就关进大牢?”
随着这道清冷的嗓音落下,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楚紫汐身穿一袭淡蓝色罗裙,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缓缓走来。
君白一见君非陌,便欢快地喊道:“爹爹,娘亲~”
陆思思见到君非陌和楚紫汐后,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她伸出手指着君白,怒喝道:“原来他是你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