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道,
“大娘,我瞅着东头的老郑家这两天老往山里跑,也不种地,是进山采药?”
听到李彪提起,段大娘的脸色一沉,似乎有些为难,不过思考片刻之后,还是如实说道,
“嗨,这老郑家是早年逃荒过来的,不是咱们本村人,老郑头有个小崽子叫个郑虎,是家里的独子,宠溺得紧,这小子也不种地,又不干点正事,早几年就进了野猪林当了匪,净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前两年我家老头子在段家庄当保长,这郑虎还有些畏惧,不敢对庄里人怎么样,后来老头子升天,加上如今兵荒马乱,到处都在打仗,也就没人来管这段家庄的事了;这郑虎没了约束,就连庄里的乡亲们都祸害了好几家,就村边那个老猎户,都被他们给劫过;庄里人都不怎么待见老郑家,后来这老郑头没了办法,也就任由郑虎去了,并且在前两个最艰难的光景,还给这些土匪送粮;哎,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