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准,算得准。”
“去杀猪,让厨子做,禾儿好好歇着。”裴琰吃力地抬手捂了捂胸膛,话说多了,肋骨疼。
“好嘞!”张酒陆眉开眼笑地说道:“二十头猪,怎么也能吃上三天了!”
裴琰费了点力气才抬起头看向张酒陆,这小子长得跟铁塔一样,抬头看他真是累。
“张酒陆,府中这么多人,还有女子和年纪大了的奴仆,你让着她们些。”裴琰没好气地说道。
“我就吃这一顿饱的,给我一头猪!”张酒陆拎了只大竹篓子,大步如风往前跑了。
“臭小子!”裴琰好笑地骂了一句。
“让他吃吧,他这几日很辛苦。”苏禾笑着说道:“我刚瞧着送来的都是活猪,让人养到马厩那里去。这老东西一时半会不会解了长公主府的禁令,咱们还是做好长久的准备。稍晚些让人熬猪油,便是吃素菜时,放些猪油,那味道也是极好的。你身边的侍卫们都是大小伙子,没油水可不行。”
有她真好,他躺着的时候,府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丝毫未乱。裴琰抬了抬手,想拉苏禾的手,可没抬没多高,便又垂了下去。
“大人,给你牵。”苏禾把手伸过来,轻轻地放到裴琰的手心里。
真是个玲珑妙人儿。裴琰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禾儿,你这些日子,百日糜可有发作?”
苏禾怔愣一下,对哦,每日里为了裴琰的事急得上火,累得像犁了八百年地的老牛,还真没发作。
“难道我好了?”她眨巴着眼睛,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