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
裴琰长眉轻抬,淡声道:“当日行刑的所有人,包括官员和衙差当晚都被秘密处死,一众人皆被割去舌头,剜去眼睛,堵上耳朵。当日在刑场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无人可知。”
齐霁风拧了拧眉,看向了裴琰。
苏禾也感觉背上一阵凉意,族长到底说了什么话,竟然让听到的人都死得如此悲惨。
“那小老儿也不能说了,毕竟小老儿还是很喜欢这位小晚辈的。”老匠人又看向了苏禾,满目的慈爱。
“老人家,你是我娘亲的爹爹吗?”苏禾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你记住了,天下溪山匠人都是一家人,你叫我一声祖父,也没错。”老匠人抬起手来,看着是要去摸苏禾的头,可是手抬到一半,又收了回去。他神情恍惚了一瞬,又笑道:“你们想知道的事,其实都在你们从苏家秘室搜到的那本书里。不过,那书只有半册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本书是你撕掉的?”裴琰皱眉,认真地审视起面前的老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