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远清冷的声音响起后,围在周围的人立时齐刷刷的看向了冯志远两人。
陈向晚此时也沉着一张脸,看向冯志远沉声喝道:“冯志远,回教室去。”要是让他回答,指定是说出不好听的话来,不说韩书贤肯定是不会让人往他们两人身上泼脏水,就是自己也不允许。再一偏头看向莫紫菀和慕容清远,这两人,人虽然多,可也不是吃亏的主,现在他只能让几人回到教室里去,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解决,总好过闹得满城风雨。
陈向晚打算的好,可有些人却不买账,一心以为陈向晚是在偏向莫紫菀两人的冯志远果然是没有让慕容清远失望,只见他想都不想就回道:“偷偷摸摸的肯定是偷什么东西了!”
陈向晚喝道:“冯志远你乱说什么!”
慕容清远看也不看冯志远,而是转头看向陈向晚,“陈老师,我们家虽贫,但却也知道礼义廉耻,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且在他与我们遇见的时候,我就与他解释了我们为何而去,可他非但不听,现在还要造谣中伤我们,还请老师为我们做主。”
莫紫菀也不怕了,从陈向晚的身后走出来,两眼委屈的看向陈向晚,“老师,对不起,都怪我,是我不该来学堂。”
莫紫菀不但给陈向晚道歉,还走到冯志远的面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要去干爹的房间的,不过我真的没有偷干爹和其他老师的东西,你不要冤枉我和清远哥哥好不好?”说完还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挽去,露出白嫩的手臂来。
挽着袖子的时候还又接着说道:“我们家种有稻子,我们有饭吃的,我奶奶还在卖午餐肉,我们家也有银子花,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韩春霖拉着百里景云走后,两人跑得稍微远了一点,等算着时间回来时就见着莫紫菀一脸委屈的样子在给冯志远道歉,根本不管道歉,指着冯志远就问道:“菀菀,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莫紫菀看着怒气冲冲过来的韩春霖,摇了摇头,继续白莲花,“春霖哥哥,没人欺负我!”
见莫紫菀不说,韩春霖转头看向慕容清远,“是不是他欺负菀菀了?”
慕容清远直接说道:“我陪菀菀去叔叔的房间,结果他们两人过来硬说是我们偷东西,我们正在找陈老师帮我们做主。”
韩春霖只听前半截,至于后半截自动省略,转头向着冯志远就骂道:“你才是小偷,蠢得像猪一样,啥都不会,可不是只能靠偷。”
慕容清远很是高兴的接过韩春霖的话,不过却是喝向了韩春霖,“不可乱说,猪虽然蠢笨了些,可也没去做偷东西的行当。”
这话就诛心了,直接骂冯志远是连猪都不如!
瞬间在周围的人无不是哄堂大笑了起来!
可唯独陈向晚笑不出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只得动手,上前一把把冯志远抓住就往教室里走去,“滚回教室。”
一声喝后又看向慕容清远三人,“你们也先回教室。”
冯志远虽顽劣调皮,但此时面对生气起来的陈向晚,他还是不敢再继续做下去,不情不愿的被带回教室。
进到教室后,陈向晚就喝道:“都给我站到墙边去。”
爆喝声后,几人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往教室的墙边站去。
莫紫菀走在慕容清远和韩春霖的中间,不但不担心被罚,反而想起前世小时候读书的事来,小时候上课走神,或是搞小动作的时候也有被喊起来罚站的事,只是这个站墙边的罚倒是没历经过。
只是她到底是没体验上,刚走到墙边就被陈向晚给喊住了,“菀菀你过来,你不用去站。”
冯志远看着又倒回去的莫紫菀,心里更是极度不满,“凭什么她就可以不用站?”
陈向晚冷声道:“就凭你冤枉了她。”
一声冤枉后接着又道:“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儿子,谁家的孙子,谁敢破坏学院和班级的风气,就是在与我过不去,我没发现算你们侥幸,但凡是让我知道了,我也只能让你们不好过了。”
“还有,莫紫菀是我们书院最小的学生,也是学院特招进来的学生,在这个学院里享有不一样的待遇,不管是课间去后院还是午时去午休,都是学院同意了的,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大可可她比一比,不说比她学的好,就是略微的差一点我都认,只要达到这个标准,以后你们想干嘛就干嘛。”
“有没有想要来比一比的?”陈向晚看向回到教室的同学们问道。
要是不了解莫紫菀前,就凭着她这个年纪,大家怕都是踊跃地来参加比赛了,可现在叫他们如何敢回答,答应了,不是在给自己罪受么!
且还有可能,受一场罪后才发现,白受罪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