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能让皇帝们发现异样,俞悦随口扯了个理由搪塞观众们,然后继续和徐老师狗狗祟祟地逛七号馆。
俞悦走到七号馆门口还做贼心虚地来了一句:“大家好,我我我是悦悦。我们现在已经在...在哪来着?!”
徐桢:“......”
爆料的皇桑:......
群里的其他人:......
不是姐们,你这也太太心虚了吧,我都能看出问题好吗!这也就是皇帝们现在不知道情况,不然你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俞悦也想淡定啊,但是她在这之前撒过最大的谎还是学生时代自己没写假期作业,跟老师说忘带了。
哦,还被老师一秒揭穿。
所以现在让她当着这历朝历代老祖宗们的面保守这么大一个秘密,该说不说还是有点紧张的。
怎么说呢,俞悦觉得这压力就跟自己被扔在高压锅里压了四十分钟,然后揭开锅盖的人预备不浇水不放气直接开一样。
呜呜呜,孩子真没干过这种活儿啊!
俞悦的异常反应,自然也引起了许多聪明人的关注。
嬴政皱眉:“怎么休息了一会儿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没感觉悦娘子有这么不聪明啊?”
扶苏和嬴政同款皱眉:“好像是她们刚才看了什么消息,回来就这样了,悦娘子这眼神飘忽的,像是心虚。”
嬴政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刚刚忙着工作呢,压根没看天幕:“心虚?那现在这算什么?不打自招?”
扶苏同款眉头皱得更深:“那想来应当是和观众有关的,如果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她没必要。”
嬴政眉头松开了:“等她以后露出马脚吧。”
扶苏点头,反正现在他们猜来猜去也没个结果,不如多批两张奏折,不过最近底下这些人怎么回事?!
扶苏随手摸来一张奏折,眉头又皱回去了:为什么他们连给父皇打个招呼都能写三页纸啊?
扶苏浪费了整整三分钟,才从这篇废话连篇的奏折里提炼出四个字:问陛下安。他觉得他们多少有点毛病。
怪不得父皇喜欢把这种奏折丢给他看呢,扶苏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治国能力不知道有没有长进,文学素养肯定提得飞快。
哎,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儿啊,扶苏不理解,但没办法,只能继续苦逼得继续看这些没用的废话。
不过还别说,后世的计时方式挺好使。
太子殿下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提笔回复,慢慢地进入工作状态。始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也继续干活。
俞悦这边,徐桢面对一串问号,直接说俞悦刚才有些逛迷糊了,边说她还边扯了一下俞悦的衣角。
俞悦暗自深呼吸好几下,然后点头,肯定了徐桢的说法,说可能是有点累了,她们准备加速逛完七号馆以后早点回去。
观众们表示理解。
七号馆的主题是大运河与非物质文化遗产,场馆主要展出的是大运河沿线城市的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
俞悦进入展馆以后就差不多缓了过来,这会儿她指着墙上的展馆介绍一一念给观众们听,说是指,也就是镜头微微对着墙。
俞悦:“京杭大运河全长1700多公里,途径四省二市,沿线几十县市,拥有的非遗文化非常多。
这边展出的就是京剧人物造型啦,生旦净末丑应有尽有,这里的展台甚至还播放着京剧《霸王别姬》。”
徐桢:“你怎么知道是《霸王别姬》?你背着姐们偷偷学习是吧!”
俞悦:“它旁边有介绍。”
徐桢:“......”
俞悦:“不过说到戏曲,又一个我的知识盲区出现了,我只大概知道什么京剧、昆曲、黄梅戏、还有咱们之前听过的秦腔。
但是要让我分那是别想了,在今天以前,我一直以为昆曲是起源于昆明的曲子,结果人家是起源于昆山的。”
徐桢:“我就不一样了,我还知道川剧,毕竟川剧变脸从小听到大,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草莓奶糖:有没有一种可能,徐老师,人家这歌叫唱脸谱?
徐桢:“没可能。”
草莓奶糖:......行吧。
徐桢:“不过说真的,我对戏曲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之前看过一部耽改剧,小明哥和袁华主演的那个。”
俞悦:“我知道那个!我好喜欢里面那个男三!就是有个歹毒舅舅的那个,连角色和演员都喜欢嘿嘿。”
徐桢:“歌也好听,我不后悔风雪中和你走一回,干了这杯戏里灵魂相对~”
弹幕很给力,徐老师五音俱全的歌声小小声地唱出来,观众们立马排着队形一句接一句,看得老祖宗们一愣一愣的。
李煜难得地对天幕产生了兴趣,听天幕上的《霸王别姬》就知道,俞悦她们所说的戏曲和自己现在唱的不是一回事。
不过仔细一听,也是有趣,他有些见猎心喜,当下就问这京剧还有没有其他的唱段儿,李煜表示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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