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之道的说法了,我等佩服之至。”
“是不是?你得讲道理!”太上皇笑道。
李征等他们闹够了才又道:“正如陛下所言,要逐步消灭尾大不掉之贵勋,如抄没甄家之时机也不会一直有,纵然一直有,我们也不能一直用。之所以不能,自然是朝廷之喉舌在文官集团手里。”
顿了顿他开解道:“太上皇,陛下,我朝太祖高皇帝以佃户而取得天下,以善待赤贫之农而维持法统。如今历经太祖、太宗皇帝,太上皇御极五十年、陛下御极三年来,皇室以内帑养活穷人。当此时,四海不宁,外廷要扩展相权以令天下,贵勋实力大损欲搜刮万民以肥自身。是故面对皇权与八千万黎民,他们可是有充足理由合流的。”
“不错,他们虽彼此排斥,文官集团不愿让开国以来形成的贵勋集团进入外廷分享相权,又想获得贵勋集团特权与人口问皇权伸手要权;贵勋集团也日夜渴望再掌握外廷相权,以朝廷法理来挽回损失乃至于扩充实力。然我们要是逼得太近了,他们是会暂时摒弃斗争,拧成一股绳与我们先做对的。”太上皇赞许不已,“你这孩子,我看聪慧尤在太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