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她,平儿理直气壮道:“纵使是奴婢,我是被送来送去的,如今又打发到了这院子,才过了两天人的日子,凭什么背黑锅时让我去?”
鸳鸯恼道:“王家也在!”
“不好么?”平儿冷笑不已。
次日,等几个女孩子起床,李征又早早起来,习文练武,他不是装样子。
没有这十年如一日的自律,他哪里有目前这么点本事?
鸳鸯不敢求情,平儿冷眼旁观,到底于心不忍。
于是找个空子,平儿去花园里,提着茶水叫道:“大王,今儿天热,少出些精力。”
李征收剑过去在石头上坐下,偏着头看着平儿半晌,好笑道:“倒是个精心养出来的。”
平儿慌忙道:“奴婢不论在王家,在贾家,也都只是个奴婢罢了,哪里有挑拣的余地。如今也不过是念着往日有十分恩情,因此多了些不忍而已。”
“那你是给自己留了个善缘。”李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