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是个驾校教练，三十出头，身材魁梧，脸上有几道不深不浅的疤痕，据说是年轻时打架留下的。
他开着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车身上贴满了五颜六色的广告，从车窗到车尾，无一处幸免。
这些广告都是他亲手贴上去的，有的是驾校的招生广告，有的是他自己的微信二维码，还有的是一些不知名的小广告。
“李严，你这车贴得跟个花车似的，不怕人家笑话？”
周果果坐在副驾驶上，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打量着车外的行人。
“笑话？我这是在招揽生意，懂不懂？”李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再说了，这年头，谁还笑话谁啊？”
周果果是李严的女友，二十五六岁，长得清秀可人，说话总是带着一股子俏皮劲儿。
她对李严的这种做法并不反感，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那你这广告贴得也太low了吧，就不能弄点高大上的？”
周果果撇了撇嘴，“你看人家那些大公司，广告都是请明星代言，你这倒好，全靠自己一张脸。”
“明星代言？那得多少钱啊？”李严摇了摇头，“我这叫接地气，懂不懂？再说了，我这张脸，比那些明星差哪儿了？”
周果果笑了笑，没再说话。她知道李严就是这么个人，虽然有时候有点儿自恋，但骨子里还是挺实在的。
车子开到了一个小区门口，李严停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几张新的广告贴纸，准备再贴几张。
“李严，你这是要干嘛？”周果果好奇地问。
“我这不是在扩大宣传嘛，”李严一边贴着广告，一边说，
“你看，这小区人多，贴几张，说不定就能招到几个学生。”
周果果看着李严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感动。
她知道李严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为了能攒够钱，买个属于自己的小窝。
“李严，你这么拼，累不累啊？”周果果走到李严身边，轻声问。
“累？累也得干啊，”李严笑了笑，“再说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累了。”
周果果笑了笑，没再说话。她知道李严就是这么个人，虽然有时候有点儿自恋，但骨子里还是挺实在的。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辆 ** 开了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这是在干嘛？”一个警察从车上下来，皱着眉头问。
“我们在贴广告，”李严赶紧解释，“这是我们驾校的招生广告。”
“贴广告？你们这是违法的知道吗？”警察严肃地说，“这小区门口是不允许贴广告的，你们赶紧把这些广告都撕了。”
李严和周果果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他们知道警察说得没错，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警察同志，我们这也是为了生活，”李严赔着笑脸说，“您看，我们也不容易，能不能通融一下？”
“通融？你们这是违法的知道吗？”警察不耐烦地说，“赶紧把这些广告都撕了，不然我可要罚款了。”
李严和周果果无奈地开始撕广告，心里都有些郁闷。他们知道警察说得没错，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李严，我们以后还是别贴广告了吧，”周果果轻声说，“这样太冒险了。”
“不贴广告？那我们怎么招学生啊？”李严皱着眉头说，“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周果果没再说话，她知道李严就是这么个人，虽然有时候有点儿自恋，但骨子里还是挺实在的。
李严和周果果沮丧地撕掉了小区门口的广告，警察的警告声还在耳边回响。
他们回到车上，李严发动引擎，准备离开这个让他们感到挫败的地方。
“李严，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周果果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我们得想个合法的办法来宣传我们的驾校。”
李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得换个方式。”
就在这时，李严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
“请问是李教练吗？我听说你的驾校教得很好，我想报名学车。”
李严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的，我是李教练。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见面谈谈。”
电话那头的人说：“我现在就在附近，我们可以约个地方见面。”
李严和周果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他们迅速决定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见面后，李严了解到这位名叫张浩的年轻人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他最近想要学车，但因为工作繁忙，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和教练。
张浩对李严的驾校很感兴趣，尤其是听说李严的教学方法很实用。
“李教练，我听说你的教学很注重实际操作，这是我最看重的。”
张浩说，“而且，我公司最近正好需要一些宣传，不知道你们驾校有没有兴趣合作？”
李严和周果果交换了一个惊喜的眼神，他们没想到这次意外的电话竟然带来了新的商机。
“当然有兴趣，我们可以详细谈谈合作的具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