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思念,心性相通。
此时,龙龙、柳菁与带路宪兵也正向着小院赶来。
做为初期修士,龙龙灵觉可达九丈,还没到得院门,灵觉内就显现院内正有一老一中年向着院门走来。虽然炼气者灵觉只能大致感觉人体外形,龙龙也知道他们就是自己的外公、舅舅,激动之下,龙龙也是加快脚步走向院门。
两方几乎同时到达,在院门打开的同时,亲人天性,不用介绍,龙龙就扑身跪地,抱着陆尚大腿哭泣着:“外公,我是龙龙,不孝外孙来晚了,让您老担惊受苦,都是孙子的罪过啊。”
拍着龙龙肩膀,陆尚老泪纵横、呵呵笑着:“真是龙龙啊,真是我的外孙啊。起来起来,让外公好好看看,一表人才真是精神,好好好。说什么不孝、说什么来晚,能在将死前见到我的亲亲孙子,老夫真是高兴啊。呵呵呵……”
陆尚呵呵笑着,突然“嗝”的一声,就见他身体一软倒了下来,龙龙急忙将老人抱起,发现外公满脸潮红、昏迷过去。
大惊之下,龙龙急忙将老人抱起,送到屋内床上,让舅舅陆观进行检查调理。舅舅修为虽然不高,但也略通医术,点了几处穴位,舒缓几条经脉、输入几股灵气,很快老人脸上红潮腿去,平静无恙,端坐床上,闭目养神。
向舅舅大礼拜见后,舅舅陆观扶起龙龙说道:“好了龙龙,不用担心,外公无恙,只是见到你太过高兴,加上连日劳累,冷热交替下,邪火攻心,一时昏迷而已。经过舅舅通灵舒脉、调理化气,你外公其实已经清醒无恙了。
不过,这些天你外公太过劳累,我点了他几处穴道,让他闭目养神,也借机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刚刚你外公还在念道着你,我们还在说着你们南下修学之事呢,说曹操还真是曹操到了啊。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怎么如此凑巧?你娘亲义父都好吧?见到你外婆了吗?一路南来顺不顺利?慢慢说,不用急。你外公现在已经清醒,他能听得到我们说话的。”
听到外公无恙,安下心来的龙龙,先说过娘亲义父安好后,开始简略讲述起一路南下、及前来救援之事,并询问独岛情况及外公的打算。
听闻龙龙现一路南下种种经过,数次与众少力战后期修士、险恶剿匪、立下诸多功绩,陆观真心为龙龙高兴,对听闻外公遇险立即赶来救援更是心慰。
高兴心慰下,也向龙龙介绍起大楚与属国关系现状、陈国对大江沙岛的抢占、边民对官府的态度、对迁移内地的不满等等状况,让龙龙对边境事件有了全面了解的同时,对大楚无人担责处置、对官府一味忍让很是愤慨,也对天启皇帝的无能很是不满,虽然听楚璎说过天启皇帝的勤勉和忧心,但不能掌控朝庭、不能处理国事,就不是合格的皇帝。
做为大楚子民、做为祖龙亲授嫡后,龙龙自然希望大楚国泰民安、威压四方、不容冒犯。只是如今大楚风雨飘摇、国政不顺、国力衰退、属国不臣的事实,让他对当今掌权者,包括天启皇帝在内的一众朝庭官员,真心不满和愤慨。
同时,对自己外公这种坚守修真道义、秉持儒家为官初心、不为一皇一帝而为国为民、不避福祸不计生死的情怀也很是敬佩。
敬佩之下,听到外公竟然要以身殉节、来换取皇帝朝庭的注意,从而解决属国边事一事,很是后怕。心想若不是自己现在赶到,自己很可能就见不能外公了,这是多么可怕之事,若真如此,必将成为自己终身之痛苦。
为此,龙龙立即说道:“舅舅,这里太危险,我们不能呆在这里了。现在就走,我们先到岸上再说罢。”
陆观接道:“好,听你的,我们这就离开。是不是还得潜游?舅舅倒无所谓,可你外公年老体迈,水性本也不好,加上刚刚的急火攻心,可不能再经水浸了。”
龙龙:“无妨,我不会让外公有事的,我有办法,这就走吧。”
就在龙龙想要背上外公时,却见端坐床上的陆尚睁开双眼,拉着龙龙让其坐下,慈祥平静地说道:“先别急着要走,龙龙你先坐下,陆观你也别慌,没什么大不了的。
刚刚你们所说我都有听到,已经知道你们一路南行所经种种,让外公很是开心和敬佩,不仅因为你们的勇敢无畏、更因为你们的仁心侠义、为国为民。
现在你们来了,那外公不仅不会再有殉节之念,更有了同陈国水师斗上一斗的想法。龙龙,你愿意同外公一道斗一斗陈国水师吗?”
龙龙大声说道:“我愿意,只要外公不再想着殉节,怎么样都成。陈国水师有啥可怕?”
陆观大惊:“爹爹,你是不是急糊涂了?龙龙也别瞎说。就林荫现在所派的四艘小艇、二百兵卒,整体不足人家四分之一战力,如何能同人家战斗啊?何况人家还有着一名武道圆满者坐镇呢?”
陆尚平静说道:“你说的不错。从当前看,我们的整体实力确实不到人家的四分之一,是远远无法同陈国抗衡的。但龙龙来了就不一样了,他来了我们就会再有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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