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院气味实在难闻、也无线索,大家出了大院,等待之中,在众人述说下,关铭也将所谓和老火、老狼二人相貌写生下来。
刚刚画好犯人像貌,就见杜娟拿着一套白色内衣过来,说是许林昨晚换下来的。
见此,许清和不悦问道:“你怎么会有他的内衣?是不是同他有了苟且?”
闻言,杜娟拜伏在地、眼含泪水、狠声泣道:“老爷啊你可不能冤枉奴家。是大少爷这个混蛋,昨晚强掳小女入院、强暴于我,我一小小凡人女子,如何能挡他修士之力?不但被他强暴,事后还让奴家洗他内衣,是奴家心恨委屈,才没能及时清洗啊,呜呜呜……”
许清和皱眉冷喝:“丢人现眼,好好回话。还有什么统统说来,不得隐瞒。”
杜娟摸去眼泪,狠声说道:“不久之前,我在后寨墙上摘菜时,看到他们三个混蛋出了后寨门,顺着左边山路进了后山就看不见了。”
闻言,许平对龙龙说道:“他们去向已明,再加上这套内衣应该可以了罢?”
见已经闻过内衣的嗷嗷点头,龙龙哼了一声:“算你知趣,我们出发!”
也不告辞,随着嗷嗷,带着众人向后寨门行去,出了寨门,对着相送的田耕耘恭身相谢:“多谢田老相帮,大人年高,不便跟行,诸事有我们,这就请回吧。”
田耕耘呵呵一笑:“多谢少侠们体谅,老朽实在年迈,不能舍命相陪,甚是遗憾,匪徒凶悍,大家多加小心,预祝大家马到成功,顺利缉拿凶徒,成功后望到安阳,我为大家庆功。”
不说田耕耘返身离开,只说一众少儿、关铭跟随嗷嗷,出了寨门,沿着左边山道,向后山追去。
路上,楚灵呵呵冷笑:“好戏啊,真是一场好戏。大家不觉得很好玩吗?”
牛贲不解问道:“什么好戏?有什么好玩的?”
龙龙接道:“是很好玩的。不过有些地方我未能看得明白,师妹你来说说吧。”
楚灵“哼”了一声:“我才不愿说这些龌龊事,还是让李师弟说吧。”
见大家望着自己,李悝叹气说道:“确是一场好戏,还是场三簧好戏。
先说老田头所说之言那是半真半假,真的是送来文书带我们入寨,假的则是他不但同许平相识更是相熟,很大可能就是他通知的许平,才让凶犯提前逃跑的,甚至许清和大早上就知道了此事。是不是啊嗷嗷兄?”
嗷嗷回头轻轻“嗷嗷”二声示意很对。
牛贲不解:“既然他早就知道此事,为何不早通知,反而只在不久前通知呢?”
李悝:“这就是许平的老奸巨滑之处了。一是他不想让我们在寨子内动手,那会造成寨民伤亡、寨子损坏,二是他早就有除去许林之心了。
可他虽有除去许林之心,却不想背负谋害侄子名声,至于为何?
那是我们儒修最重虚名,也重孝悌。为亲者隐,为亲者护,虽然有错却能博得好的名声,只要是亲人,纵然是奸恶罪犯,只要不是真的窝藏,纵然犯些告密隐瞒之小错,帝国法律之下,非但难以定罪,即能赢得仁义名声、又得受寨民拥护。
至于那位名叫杜娟的侍女,所作所行俱为许平指示,是同他演的双簧。
也许强暴是真,但告发主子、提供物品、假意痛哭恐怕都是许清和的指示,让出卖家人的大锅落在了侍女身上而不是他自己身上,会让他更受寨民敬仰,即便侍女也不会被人多加指责,因为她是被人强暴,心中有恨啊。
看看,这就是老奸巨滑的许大寨主,演戏演得是不是很好玩啊?”
如此说完,不但牛贲明白,即便本来就明白三五分的大家也都明白,纷纷感慨人心的曲折、世道的复杂。
只有楚灵暗里冷哼,李悝还是有看不明白的地方啊,那名侍女真的只是被强暴的吗?不是自己主动勾引吗?算了算了这事太过污耳不说也罢。
不说大家听完李悝分析,快速跟着嗷嗷向后山追击,只说寨内密室之中,将一小袋灵珠丢给跪在面前的侍女,许清和冷言说着:“杜娟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再送你二十颗灵珠,还是马上离开许家寨吧,否则不能忍下,我真的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杜娟冷眼看着许平:“怎么想要杀了我吗?那就来杀啊,你不但对我母亲始乱终弃,还在后山杀了她,让我不得不流落烟花做了雏妓,生不如死。
我早就活够了,现在要杀你的私生女儿,那就尽管来杀,看看昊天会不会放过你来,看看你的丑行会不会被人知晓、被千夫所指?
还有,我也不是不知廉耻的荡妇,可我修行无望,只想能生个有修行资质的后代而已。不与修士苟合,如何能有大机率生育此种子女?”
许清和呵呵笑道:“正因你是我的女儿,我才对你多加容忍。你想生个有修行资质的后代,这我能够理解,可你不能将我许家寨修士都苟合一遍吧?五人只中可就只剩下你那未成年的侄子了,拜托你可要放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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