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要从那两份死亡名单说起了,不要说你们没看过。”明月扫过身边两瓶威士忌,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明月身上,似乎明月只要有逃跑的举动,就瞬间将其控制住。
绿川唯眯了眯眼,“其中有一份名单是不正确的。”
明月摇了摇头,“这两份名单都不正确,名单里少了两个名字。一只老鼠的名字,一个叛徒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的?”安室透神色紧张地看向明月。
明月似乎略有不解,“我怎么不知道?名单上的所有人我都见过,我可是在那所生物实验室里住了有半年多。有时候闭上眼睛,耳畔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声和嬉笑声。”
安室透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明月继续说:“老鼠是DGSE的人,没有取得代号,却能伪装成研究员,巧妙的潜入实验室,在盗取电脑上重要文件的时候,触发了警报,被当场抓获。在审讯的过程中,得知实验室位置暴露了,便开始迁移设备,转移实验体。”
绿川唯看着zero那一副纠结又担忧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被他们转移了,所以才活下来的吗?”
安室透看了绿川唯一眼,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如果组织真的将实验体转移了,那么就不会存在两份名单,特别是琴酒还到过现场,就不可能不清楚,那么只能说明那天还发生了其他事情。
明月略微沉默了几秒钟,没有回答绿川唯,继续说:“在转移的那天,身上纹着衔尾蛇纹身的一群女人来了,负责守卫的人全部死了。那时候我们才知道,实验室里出了一个叛徒,就连DGSE的人也可能被这个叛徒利用了。”
“所幸,那名叛徒的在组织里的等级不高,实验室的核心资料她没有权限拷贝出来。那群女人就想转移设备,却发现迁移需要密码,否则所有数据都会自毁。她们就开始拷问在场的研究员,折磨研究员手下的实验体。”明月喝了一口甜甜的草莓汁,却从中似乎品出铁锈的味道。
安室透咬了咬后槽牙,他记得朗姆给的资料里清楚地写着研究员和实验体遭受肢解,死相惨烈。虽然朗姆没有提供当时的现场照片,但在公安的档案里有疑似被组织清理后的现场照片记录,那被鲜血染红的地面,有喷射血痕的墙壁,满是鲜血的实验台,滴着鲜血的仪器……
绿川唯双手握拳,垂着眼,心中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明月将最后一口草莓汁喝完,杯壁上挂满鲜红的液体,继续说:“琴酒在收到求救信号后,杀了DGSE的人,迅速赶往实验室,但那里已经没有一个人活着了,包括实验室的那个叛徒,和纹着衔尾蛇的女人们。”
安室透和绿川唯猛然看向明月,一个猜测在他们心中生成:明月杀了那些人,但若是四年前,明月应该才九岁左右。实验室里所有人都无法抵抗的存在,却被明月一个人杀死了,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所以当时一定还有其他人在场,但为什么琴酒不知道,朗姆也不知道?安室透陷入了沉思,回想第一次朗姆要求他调查明月,朗姆甚至不清楚明月究竟死了没死,这就很奇怪了。
“组织之后对事件做了调查,发现实验室里很多资料已经被叛徒传递出去了,其中就包括了所有实验体的一些数据,当然我的也在里面。”明月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过我的资料……”我可是很期待与你们再次相见哟。
安室透看向明月,深呼吸了几口气,“中间发生了什么?”
明月看了眼一脸气愤的安室透,并未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今天列车上发生的那个炸弹案就是她们设计的,一节一节车厢从连接处被炸开,其实就是掩盖第一次爆炸的目的,她们想要抢走的‘卵’,告知警视厅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卵?”绿川唯一脸疑惑,但基本确定对方应该和组织一样都在进行一些非法的实验,但具体是什么呢?
“关于‘卵’这个我也在调查,目前得到的信息太少了,直接询问立木彻也许是最好的办法。”明月杵着头,似乎在考虑如何去接触目标。
绿川唯思索片刻后看向明月,“今天在列车上她们发现你了吗?”
安室透想起明月在撕掉假的内田香里的伪装之前,对方手握一只笔向明月扑来,难不成那时候她们就已经发现明月了?!
明月则是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谁知道呢?不过重点不应该是去调查‘卵’吗?你们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在意我。”
“我想办法调查‘卵’,你就在苏格兰这里,哪里也不要去!”安室透阴沉着一张脸,本来就黑的脸,现在看上去更黑了。
绿川唯点点头,“我会和琴酒说,让你这段时间就住在我这里。”
明月半月眼看向安室透,“你去能调查出什么?朗姆应该已经安排人手去调查了,他对衔尾蛇可是很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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