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吟了片刻才问道，“她刚才若是向你妥协了怎么办？”
帝乙嘴角微微上扬，不答反问道，“这个你不比我清楚吗？”
虽是流露出淡淡的不屑之意，但却并非是针对芸汐。
芸汐自然是清楚这一点，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对选择妥协后的姜文柔感到不屑。
九州中的女子皆是归王后管辖。
而且人族礼法中也有明言。
“女子不得自轻自贱……”
姜文焕虽是经脉尽断，但以东伯侯的底蕴，保他活个百年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不能飞天遁地，戍守边关，驰骋沙场了而已。
失了一些男儿该有的热血。
姜文柔若只是为了让姜文焕踏上仙路，而改变自己坚定下来的决心。
那就是贪！
用轻贱自己来达到目的的女子，在人族是为人不齿的。
女子确实偏于阴柔，可阴柔绝非软弱。
“她之所以在我拿出姜文焕的仙路作为筹码后还敢拒绝，就是知道我既然提了出来，就是动了救治姜文焕的心思。”
“错过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的机会。”
“这就是冰雪圣灵体的‘读心’！看上去是与受儿‘观’有些相似，但是却强上百倍。”
曾经的妇好先王后同样也是冰雪圣灵体。
她留下的相关记载。
可以说是详细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