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素再次开口:“你们不用担忧,我会解决,先救困灵要紧。”
谁有本事谁说了算,这一点柳元深信不疑,并且心悦诚服。可老鼋却不知白素的实力,但是见柳元如此信服于她,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这么想着,白素却看向老鼋再次开口:“老鼋,我有一事询问,还希望您告知。”
“白姑娘尽管问,老朽定知无不言。”
“好,我且问你,这困灵阵可有留着的必要?更确切的说,权衡利弊后,这阵法可留么?”
老鼋闻声陷入了深深地思考,片刻开口:“若真是分析利和弊,虽然说我想不到它的好处,但是想来却也没什么坏处。
留不留取决于可不可用,若不可用,反而是祸患,若是可以加以利用,也不为是一处困守佳地。”
声落白素心中了然,并对老鼋诚恳的回答很满意。随后她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哎,等等,你们这话里有话的样子,倒是令我糊涂了,怎么?这害人的阵法你要留下?”柳元不理解并不认同的打断质问出声。
老鼋见他不解,忙要开口解释,白素却先一步制止老鼋,开口说道:“老鼋,我来说。”
老鼋回头看向眼前的姑娘,沉沉点点头,柳元却将目光锁定在她脸上,等着她的解释。
白素见他不明,无意要打哑谜,淡然开口:“柳元,这阵法也并非常人所设,你道行也有千年了,却也对此阵无计于施,这说明什么?”
柳元倒不是自大之人,闻声立马沉下神色,低沉道:“说明我技不如人,道行不够。”
白素看他黯淡下来的神色,有意安慰,但话却不刻意。“术业有专攻,你让厨子去抓药救人,那不明显是难为人么?
我直白的说,这个阵法用好了可以是护人卫家,所以这个阵法好坏的根本,不在于阵法本身,而是操控阵法的人,你认同吗?”
这话白素也是说与那老鼋听的,因为她觉得此阵甚好,她若带柳元离开,这片水域势必要交由他管理。她不想刻意警告,只能借此警示。
柳元闻声,很是赞同的样子,“我认同,非常认同,就依你所言。”
“好,为了不破坏此阵,我只能只身前往了。”
声落柳元却显出了不乐意,“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进去?”
“对,我进去。”
“那不行,万一里面有什么你无法应对的突发情况,该如何?”
“我可没想把命丢在这儿,你别忘了我来此地的目的,我也没时间耽搁,你若不放心,在外面做好护法就好。”
“不能带我一起前往么?”
“不能,你会让我分神。”话落她也不等柳元再磨叽,双手快速的结起法印。
见柳元还要上前,老鼋忙出手制止:“仙座,白姑娘正在施法,万万不得打断啊!不妨相信白姑娘的实力,我们在外给她护好法。”
柳元心中更是郁结,奈何他有一身蛮力,却帮不上忙,心中一阵气恼。
听着白素嘴里的念念有词,她的周身慢慢漾起光圈,转瞬间她便随着那道光波消失,老鼋和柳元见状只能面面相觑。
“仙座,这姑娘的身份不容小觑啊!你是何时结识的此人?”老鼋看着消失的白素,趁机询问着柳元。
“今天,她刚刚救了我,是个坚毅果敢的姑娘。”柳元望着白素消失的方向,眼睛一刻也不敢抽离。
“那你真的考虑好要和她离开么?”
柳元眼睛虽一眨不眨,但是眼神却坚定的回道:“是,我觉得我们之间说不定有宿世缘分。”
老鼋却长叹一声:“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仙座真的要放弃这千年的修行吗?”
柳元听后立马神色不悦了,“老鼋,你这话我怎么觉得这么肮脏呢?谁说我要放弃修行了,谁说我对那姑娘动了色心,你不知道就别瞎说。”
“啊?老鼋活了这么久,可不会看错,你看那白姑娘的眼神分明是饱含着特殊的情义?”
柳元气的眼睛都有些染上血色:“在我没出手前,你最好闭上嘴。”
看着他发狠的样子,老鼋吓得赶紧缩了缩脖子。
进入阵法中的白素,四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有石桌椅,有床,亦有常居之物。但她不解的是,她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灵体。
她继续往深处走去,到处探寻着,内室正中一口周身冒着白气的冰棺出现在眼前。
随着自己的脚步慢慢走近,白素体感传给自己的极寒之感令她直起鸡皮疙瘩,极寒的尽头便是极阴。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停下脚步念好护身咒法,才进一步上前。接近冰棺后,她才看到躺在冰棺中的尸身,是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姑娘。
白素第一感觉就猜出,这躺着的人,应该就是前河神阮仲的心上人,那个她想复活的姑娘
抛开善恶对错不讲,这阮仲倒是个痴情种,逆天而为也没改变这姑娘的命运,或许真让他入了轮回,想必也心有不甘,怨念极深吧!
没有怨灵的原因也找到了,应该是锁进这女尸的体内了,因为白素感觉到了极阴之气。倘若要想令她如常人那样存活,只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