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强见机开口:“行了,人缓过来了,我这两道安魂符你收好,放到两人枕下七日,化水喝掉就行。”
老张头忙接过,恭敬开口:“谢谢先生了!”
角落蹲着的张家栋听到白志强说的话,爬着就跑到他脚边说道:“先生啊!这两天我一躺下,就有好多狗来咬我。”
“今天我还没醒,我媳妇儿就像发了疯一样扑过来就咬我,你看看她给我咬的。”张家栋委屈的哭嚎着。
白志强听了他的话却反问他:“哦?那你猜猜这是为何?”
张家栋被白志强这一问,问的有点儿懵,他也顾不上哭了,支吾着:“我关了狗肉馆儿,再也不杀狗了。”
他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伸出手在跟老师保证着不再犯。
“老天自有眼,你不用跟我保证,只管做就好。”白志强正色了声腔说道。
他那媳妇儿似乎也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先生,我奶奶婆告诉我说她走不了,还被恶狗咬的面目全非的。”
白志强看向她说道:“你们愿意让老人好走么?”
“愿意愿意。”两口子此时倒是异口同声了。
“那让你们放下狗肉馆儿的生意可愿意,你们梦里见到的都是真实的,想必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亲身体验过了。”
“你奶奶就因为你们后辈做下的业,承受了不该承受的果。”白志强谆谆教诲着。
此时还是张家栋的媳妇儿先开了口:“愿意,我们马上将狗肉馆儿关门,先生救救我们一家。”
那妇人抱着她家小孙子也进了屋,白志强扫视了一圈儿屋里的人后,继续开口。
“你家老太太不是不能救,但是我要写份表书到地府,需要你们全家人按手印,你们商量一下。”
他的话落,张家人全部缄默了,还是老张头儿先说了话:“先生,表书要写啥?”
白志强坚定说道:“十年之内不再杀生,愿做善事百件,以表改过自新的决心。”
张家栋闻声插嘴:“要是做不到呢?”
白志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说:“会短命,会死,会家破人亡。”
他的话就像是三把利剑,咔咔稳准狠的扎进张家人的心脏。
又安静了几秒,张家栋的媳妇儿又问:“那要是不救呢?”
虽然全家人都想问这句话,但是谁都没好意思问出口,看来这儿媳妇儿是个直肠子,藏不住话的。
白志强耐心解释:“签了表书兴许会事事顺遂,但是不救,我也不敢保证你们能不能家宅安宁,尤其是对后代。”
话落他把目光落到了他家那个六岁的小孩儿身上,当目光落定到孩子身上时,孩子奶奶脆生生的说:“签,我们救。”
哎,这就对咯,打蛇打七寸,拿人戳命门,白志强算是戳到张家人的肺管子上了。
随后他掏出了老三样:朱砂、黄纸、和毛笔。
他在桌前齐案而坐,端正坐姿,下笔如有神,挥笔流畅的在黄纸上表书内容。
而后起身,招呼一家人上前画押,张家一家人陆续再表书上按下了手印儿,就连小孙子也没落下。
他将画好押的表书叠好收进包中,又开口:“记得我留给你的两张符纸,务必放到枕下,七日后化水喝掉。”
当时老张头儿是清楚的看到白志强的操作的,他还有些不解的问:“先生,我们用火柴点着符纸行么?”
嘿,还是这张老头儿细心,总是在细节上把握精准。
“可以。”白志强简单回答。
张家栋支吾着问出口:“先生,我的伤?”
白志强又答:“清洗干净,抹点儿锅底灰,会好的快一些。”
还是老张头儿的媳妇有眼力见儿,拿着个红包就出来了:“有劳先生了,这是您的酬劳,您收下。”
白志强接过红包塞进包里说道:“日后多行善事吧!可以供尊菩萨,若能初一十五食素斋,效果更佳,我先告辞了,有事儿可以随时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白志强这业务能力现在也是手到擒来,一家人将白志强送出门后,转身回家开始收拾屋里的一片狼藉。
晚上又是雷老伍掌勺,整了几个菜,把刘福贵也请来了,三人小酌了两杯。
白素晚上将白志强带回来的表书烧去了地府,就去看了她心爱的灵草,小草们像贪长的孩子,又长高了不少。
次日清晨白志强接到了老张头儿的电话,说他老娘给他托梦了,她要上路了,让她们多积德行善。
雷老伍照常去了禅室打坐,白素坐在二楼客厅的茶室看书,好像这几日都没有收到墨无尘的消息了。
今天她破天荒的给他发了一条:世事如棋,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棋手,愿你今后的每场棋局都能棋开得胜。
过了有十多分钟简讯传回:必定如你所愿。
自从挂了牌儿,来看事儿的人多了起来,不能说天天有,一周内白志强总会出去几次。
他们分工合作配合的属实默契,白素在家守着,白志强带着雷老伍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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