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早就拉着齐胜回屋商量要是去了,留下戴安乐站在一旁拍拍墨无尘的肩膀安慰道:“她不是收下手机了么,想她时,可以打电话哦!你不是还拍了照片,还有你楼上画的那些画。”闻声墨无尘又无奈挂上一抹欣慰的笑。
车上的白志强问白素:“闺女,刘福贵的事你怎么看?”
白素沉声说:“他属猪吧!”
白志强闻声似乎是双打的茄子,一下就靠到了车后座的椅背上。白素又开口:“不过你别担心,他下去不会受罪的,反而还会当个小官儿。”
白志强立马又提起精神问:“真的么?”
“我说的你也不信么?”白素挑着眼看着白志强。
“不是,不是。就是太突然了,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他。”白志强还是难掩伤心之色。
“他的阳寿已尽,人又没有什么痛苦,今后让他在阴间给你做助手,你们做对阴阳搭档可好?”白素有意安慰着他。
“呵呵,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可是也不能天天见面了。”白志强喃喃着。
“奥,原来玉兰婶子说的果然不假,你和刘福贵是不是有啥其它特殊的感情,看看你这不舍的样子。”白素想办法调侃他说。
话落白志强哇的一声就趴在前座的头枕上哭了起来:“老刘,我就出去这么两天,你咋说走就走了,你走了剩下我可咋整?”
见此状的白素竟然噗嗤一笑,拍着白志强的后背说道:“你和刘大伯是真爱啊!”
开车的马强见状说道:“让他哭一会儿吧,想必失去挚友肯定不舍。”
白素没再说什么,任由白志强释放着情绪,车子开到白志强家时,白素下车先回了家。
白志强直接让马强将他送往刘福贵家,下了车门前又悬挂着熟悉的白纸幡,不同的是变换了方向,马强和他们做了告别就离开了。
听了刚刚白素的话他心里宽慰多了,但是心情还是特别沉重,走进刘福贵家门时的脚步明显有些虚浮,进了大门看着搭起的灵堂时,瞬间没忍住就红了眼。但是他忙敛起了情绪,再怎么掩盖也盖不住他那双哭肿眼泡儿。
王玉兰看见进来的白志强忙走上前:“白大哥,你可回来了,老刘突然就走了,能不能像救我那样把他也救回来。”边说着也没忍住哭。
白志强倒是安慰起来了:“那哪儿能总从阎王那抢人啊,不过,你也别哭了,老刘是下去当差去了,以后还能见到他,晚上我就把他叫上来。”
王玉兰一听也来了精神:“啊?还有这种事儿,你不是唬我的吧!”
“我还能骗你咋地,晚上等老刘上来让他自己跟你说。”白志强神色正经的说。
自从这刘福贵从良了,哦不对,是自从刘福贵这恶人病治好了以后,不知从什么时候,他们三个被捆绑在了一起。细数从上青村到弥留镇,又到始原镇,还有最后正在重建的震虎庄。这期间见证了她们一路走来作出的成绩,也记录了他们在一起的一幕幕,好像回忆起来都是欢乐,记得住的也都是刘福贵的好。
白志强下午就打点着刘福贵的后事,而白素则上了后山的山神庙。桃夭见白素来了忙起身迎了出来,她犹豫了一下叫出了声:“姑姑,是你么?”
“你倒是机灵。”白素看她一眼径直进了山神庙。
“哎呀!姑姑,上次元神和本体我没有融合好,可担心死我了。”桃夭跟在她身后叨叨着。
“哦?我怎么没看出你的担心?”白素悠悠问出口。没等桃夭说什么,随即她又开口:“石天生,没想到在那种危急的关头你还能留下后手。”
石天生也不敢在猫着,忙开口:“姑姑,你饶了小的吧!我知错了,我也是被逼迫的。”
“我倒是要听听,你是被何人所迫的?”白素问。
“姑姑,小的还不能说,我也是有私心,为了我那傻徒儿,我想多留他些年。”石天生思忖后说道。
“原来是你改变了他的寿数,是不是你找了刘福贵做了替补?”白素将自己的所料说出口。
“是,果然瞒不过姑姑。”
白素又问:“你这盘棋布的挺周密啊!是不是有人为你出谋划策?”
“姑姑这也料到了。”
白素继续问:“那我问你,你找了刘福贵,他是自愿下去做阴差的?”
石天生娓娓道来事情的始末:“对,我昨天入了他的梦,跟他说我这徒儿的寿数到了,可能要比他先走, 但是他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问他愿不愿意下去做八年阴差,等着和强子在下面团聚,结果他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呵呵,他们俩还真是真爱。”白素笑笑说。
白素想起白志强第一次抱自己时预见过的画面说“我预见过他的死期,应该是在我成人之时吧!”
石天生听后默默应声:“嗯,是。”
白素想印证心中所想,于是问出口:“这十二生肖布阵图是你徒儿的爷爷留下来的吧!他当年所违背的天道,应该就是窥探了他白家的天机吧!所以想用他的办法改变白家人短命的命相,是与不是。”
“姑姑居然都猜中了,的确如此。”石天生回道。
这回轮到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