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强直接进了西屋,师父还像以往一样,准时的在屋里等着他。“师父,始原镇一行,你有没有要嘱咐我的。”
师父面色平静,缓缓开口:“建庙的时机到了,你能看出始原镇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观倪村长面相,只觉得煞气重些,能看出有人命案,但我看不到根源在哪儿?”白志强回想着刚才倪大元的面相说着。
“那旧庙底下有玄机,被埋了东西,其中就有赵亚楠当年所生之子的骸骨。”师父说道。
“师父,你当时没让火化那孩子,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白志强问出所疑。
“这些年你是真长进了,还真被你看出来了。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让赵亚楠诵经超度,与那孩子结下善缘么?”师父又问。
“是怕那孩子有怨气,日后冲撞到赵亚楠夫妇的子女缘对么?”白志强将心中所想说出。
“对,这是一方面,本来刘洋夫妇此生命中只有一女,但她肯发愿为那孩子诚心超度,就已经结下不解的善缘。当时我和那孩子做了个约定,让它守在所葬之地等待时机,所指时机就是始原镇所涉之事。待此事解决,我给他求得一个与赵亚楠再续母子缘分的机会。”师父娓娓道来原委。
“那意思是这次始原镇的事儿解决后,赵亚楠会怀上双胞胎是吗?”白志强有些惊喜的看向师父。
“确切的说是龙凤胎。”师父端起桌上的茶盏抿口喝了口茶水断然说道。
“刘福贵这孽债终归是还了。”白志强暗了暗眸子淡然道。
“你可知道始原镇从今年一月份开始直到六月份以来,死亡已有六人。而这六人年龄段都各不相同,玄机在哪儿知道么?”
白志强未曾听闻此次去始原镇因为何事,故而以自己的道行来看,不能得知,所以摇头:“徒儿不知,请师父道其缘由。”
“咱们这就出发,到事发地我讲与你听。”师父起了身便不知所踪,白志强将屋门紧闭,也快步出了门。
刘福贵已经开着他那辆黑色捷达车载着倪大元来接他,后面跟着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开车跟着,走到半路的他被接上后,直接开往了始原镇。
白志强开始了解起情况:“倪主任,这死去的六人有什么特点么?”
倪大元先是吃了一惊,诧异道:“我还啥都没和你说,这你都能看出来?你可真是神了。”随后把今天说给刘福贵听的死者信息报给了白志强。
白志强一番掐掐算算后又问:“你说第一位死者八十多岁,男性,是不是
八十五岁,属鼠?”
倪大元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方才和你陈述这些死者时可没告诉你具体年龄,这你都算出来?”
刘福贵接过话说:“强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白志强将心中的推算一一说出:“如果如我所测,这第二位死者是不是属牛,七十二岁;第三位属虎,五十九岁;这第四位属兔,四十六岁;第五位三十三岁属龙;而第六位是二十岁属蛇,对么?”
倪大元瞪圆了双眼,嘴里喃喃着:“属牛七十二,属虎五十九,四十六属兔,属蛇的二十,对对,对,全都对上了。”
“刚才听你所述他们都是单身对吗?”还未缓过神色的倪大元一时未答。
开车的刘福贵扬着声提醒道:“大元,大元。”
倪大元才回神道:“在,在,我在。”
“这些死者是不是都是单身?”刘福贵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是,都是,五月份和六月份死的两个年轻人还没有成婚。其他的要不就是光棍儿,要不就是丧偶。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过这些怪异之处,如果按照先生的推断,本月不解决,是不是七月份还会有人丧命?”倪大元揣着心里的不明,惴惴不安的问着。
白志强看着不安的倪大元安慰道:“你不要过于优思,既然我答应去看,肯定帮你解决,你且放宽心。”
听闻白志强的安慰,倪大元的神色倒是缓和了几分,刘福贵见状又宽慰道:“强子说让你放宽心,你就把心放肚子里。”
倪大元松缓着神色点点头后开口问:“那咱们是先去村部还是?”
白志强悠悠开口:“去你们村边的老庙。”
“老庙?那座老庙很多年前就只剩残垣断壁了,如今更是已经被占用了。”倪大元缓缓说道。
“只管带我去。”白志强吩咐道。
“好!我带路。”倪大元应道。
待到几人来到老庙旧址时,连半块砖瓦都看不见了,由于之前的老庙在村边,离着村里的庄户远一些,此地已成了垃圾堆放地。
师父现身先开了口:“尽快找人过来转移垃圾,然后开挖吧!六具尸体就在此处下方。”
白志强听闻回神转述给倪大元和刘福贵,倪大元听后还不可置信,还要说什么,白志强却先一步拦住了他即将要开口的话:“若信我,赶紧动手,若不信我,我这就回去。”
话落白志强传音给师傅:“师父,为何这六位死者都是单身,而死者顺序分别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我只看出他们之间的联系是按照十二生肖的顺序排列的,却仍没猜透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