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刚到门墩儿饭店,就看到了已经等着的白志强,上前询问:“请问是白先生么?”
“对,我是,您就是我妹子说的王大哥是吗?”白志强回答后也问。
“是是是,我来接您去家里看看。”话说着上来握住白志强的手。
“行,咱们别耽搁,您带路吧!”说罢两人就上了车,直奔王经理家。
到达目的地时,白志强下了车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二层的花园洋房,王经理将他请进了门。
进入正门后,最惹眼的要数那爬满墙面的藤蔓植物,根茎看着强壮有力,错综复杂的布满整个住宅楼的墙面。虽是冬日,但看着满墙的褐色藤蔓仍是有着勃勃生机。
而院子右侧,东南角处的那棵桃树也十分奇特,由于是冬日,虽然只有秃秃的树干,但是整体树状却枝杈繁茂。更怪异的是,树的主干却不是粗壮有力,反而很纤细,如何形容呢,就像身姿妖娆的少女,盘卧至此。
紧邻桃树的一侧有条小池塘,水面已结了冰,水深处还能看到水中的几尾鲤鱼,池中还可看出落败的荷花,看似一副破败之相,但透着骨子妖异。
再观院子左侧,左侧墙根处栽种着一排青竹,虽不是夏日的郁郁葱葱,但仍旧挂满青郁之色。
再观正房,房屋整体宽阔,可入门处却很小,门厅处的顶部做了前檐边,门厅前还做了两根立柱支撑。入口的门本身就不是很开阔,还用了那种欧式的压花玻璃,有着繁琐的花纹,不用进屋都能看出采光不佳。
再抬眼看向楼上,两扇不太大的欧式小窗户看着也属实憋屈。这个楼整体的观感怎么说呢?要用白志强的话来讲,就好比一张脸盆大的脸上却长着两颗绿豆儿眼,大大的鼻子盖住嘴张不开的感觉。
进了这院子后,见白志强左顾右看的一直没有说话,王经理也没敢吱声儿,也不知道白志强看出了啥,走到入门处时,他开口问:“王先生,能不能带我上楼看一眼。”进门后看了一圈儿下来,他也没急着给师父传音,先去楼上看看再说。
上了二楼后,他四处看了一圈儿,感觉还算正常,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进了屋整体的感觉就是,光线暗密不透风。当他站在二层的正厅往下看时,他仿佛看到一幅失和的阴阳图。就好像我们常见的太极图,一半儿明,一半儿暗,暗面为阴,亮面为阳。而此时的院落呈现出的状态是,左边全是暗色,连带着右边一圈都是暗色,只有中间空地处的那一小块亮色,这是明显的阴盛阳衰之相。此时师父的声音骤然响起:“不错,还能看出怪异之处,但是这只是风水格局上的不妥。而造成家宅不安的主要原因是困在这房子中的女灵,和那埋在桃树下的龙凤胎。你只需让他准备一块儿五尺见方的黄布就行。”
白志强听闻师父的话后示意王经理可以下楼了,并告知了他准备黄布的事儿,王经理听后忙回,家里还真有黄布,我母亲曾供有佛堂,常备着黄布,我马上去取。
二人刚下楼后,就见有个三十多的妇人面色蜡黄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楼上有人下来她忙起了身,王经理先开了口:“这是我请来的白师父,来看宅子,你去妈那屋找些黄布来。”
王经理又对白志强说:“白师父,这是我爱人,您请坐。”话落白志强和王经理的爱人各自点头算是互相打了招呼。他爱人按他吩咐去取黄布,他对王经理说:“我不坐了,咱们尽快解决您家里的事儿吧!麻烦您找把刨地的斧头来,我需要挖点儿东西。”白志强又吩咐着。
王经理有些作难的说:“要是铁锹家里还有一把,我家好久不种地了,这种不常用的工具还真没有。”
“这冬日里,地面太硬用铁锹估计不太行,你先把铁锹给我吧!你去附近看看能不能借一个。”白志强和他商量着。
王经理说:“好,我这就去。”转身就出了门。王经理的爱人也取出了黄布递给他,他接过黄布打开后看着有些大,又让她取来剪刀裁好所需要的尺寸。
裁好的黄布就在大理石地面上铺着,他刚要收起,师父的声音又传来:“别动。”声音落下后,只见地上的黄布上开始出现了画符的痕迹,白志强静静的看着,王经理的爱人看见这一幕,有些惊惧,虽然害怕但也没敢言语,站在一旁捂住自己的嘴巴定定的在那看着。
白志强只学了咒语,还没有学符咒画法,一时也不知道师父画的是什么符咒。他见师父画完,卷起地上的黄布拿好,出了屋门。他问跟在身后不说话的女人:“麻烦把铁锹先给我吧!”
女人闻声嗯了一声就去旁边的一个小屋走去,不一会儿他拿出铁锹递过来,白志强接过来就朝着东南角的那棵桃树走去。到了桃树跟前他左右看了看,师父又开了口:“往右边跨一步,再往前跨半步,开始挖。”
他听了师父的话,按照师父说的方位开始挖了起来,见挖不动,他立起铁锹开始往地上戳着,震地他虎口生疼,没办法,只能等着借回工具来了。不过,他将刚才的位置画好圈儿,就杵在原地等着。看着两米开外的女人他说:“外面怪冷的,你还是进屋吧!”
女人摇摇头这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不打紧,我看看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