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安媛在十几岁的年纪就远赴海外,转眼间,将近十年的光阴流逝,她还未曾回国。
安冉沉吟片刻,推测道:“安振山将安氏集团的重担交给安芸,恐怕并不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愿,很可能是受到了某种外在的压力。”
“安芸有那样的能耐,能逼迫到他?”
苏斓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安冉轻轻抿了一口面前的清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以前或许没有,但现在,世事难料。”
回想起上次在度假山庄的遭遇,安芸显然不是孤军作战,背后若真有周全这样的势力支持,安芸确实有可能具备这样的影响力。
看来,安芸已经从一个被动的受害者,转变成了一个主动的选择者。
苏斓心中疑惑重重,不明白安芸究竟有何等能耐,竟能对安振山构成如此大的威胁?
“详细说来听听。”
苏斓一脸的好奇,迫切地想要知道其中的内情。
安冉虽然与苏斓交情深厚,但她深知此事背后的复杂性,不宜轻易言传,于是含糊其辞道:“沈天年事已高,适时让位给下一代,本就是顺应自然规律的事情。”
苏斓闻言,竟信以为真:“可安振山看起来并不至于老态龙钟啊?”
“就像你家一样,家主的位置不也是早早地传给了你的兄长吗?”
安冉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微妙的引导。
苏斓想了想,觉得这话不无道理,便不再深究。
“最近的日子太过平淡无奇,鸢鸢,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出去旅行如何?”
“你有什么心仪的地方吗?”
“去哪儿都行,我一直向往帝都那种快节奏的生活,想亲自去体验一番。”
“如果有空闲,我一定陪你去,可惜最近琐事缠身,抽不开身。”
“理解,将来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出游吧!”
苏斓表现得十分通情达理。
“一定的。”
安冉承诺道。
苏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鸢鸢,听我哥说后天有个赛车比赛,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赛车?”
安冉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私底下,她对赛车和重型机车有着浓厚的兴趣,那种速度与激情的碰撞总能激发她内心的狂热,只是平时很少有机会亲身体验。
苏斓并不知道,安冉不仅赛车技艺高超,还精通骑马、射击等多种运动,只是她一向行事低调,从不张扬。
“没错,一起去乐呵乐呵。”
安冉略显心动:“都有哪些人参加?”
如果参赛者众多,她可能会选择回避,以免麻烦。
“据我哥说,参赛的人并不多,规模不大。”
“那好吧。”
安冉同意了。
“我哥的驾驶技术一流,让他带你,保证能拿冠军!”
“不必了,我想独自享受那份速度带来的乐趣。”
安冉婉拒了苏斓的好意。
“也行,那就这么定了!”
……
另一边,谢霜霜这些天几乎都沉浸在私人会所的奢华氛围中,与一群闺蜜们共享美好时光。
除了闺蜜,还有几位来自富贵家庭的青年才俊,他们对谢霜霜总是毕恭毕敬,极尽温柔。
作为洛城首屈一指的名媛,平日里,众人都对她仰视有加,渴望得到她的青睐,而谢霜霜却吝啬于给予他们更多的关注。
但在燕应缕面前,她倾尽所有情感,换来的却是他的冷漠与不屑,这让谢霜霜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只有在这种场合,看着男人们为了博取她的一笑而极尽谄媚之态,她才能从中找到那份虚荣与满足感。
她,就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作为顶级名媛,有多少人梦想着能亲眼见到她,甚至与她说上一句话。
她的魅力无人能挡,只是燕应缕似乎无福消受这份美丽。
夜色渐深,谢霜霜准备离开,这时,有人主动提出:“霜霜,让我送你回家好吗?”
谢霜霜却嗤之以鼻,眼神中满是不屑:“凭你也配?”
面对这番羞辱,那人自然识趣地退下了。
谢霜霜心中暗自冷笑,这样的高傲,总有一天会让她栽个大跟头。
刚踏入车厢,她便感觉到了不对劲,车内为何如此拥挤?司机也不是平时那位熟悉的面孔,前排坐着两个人不说,后座竟然还挤着两个陌生男子。
恐惧如同寒冰般瞬间冻结了谢霜霜的心:“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她试图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经被牢牢锁死,动弹不得。
一瞬间,她的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与此同时,另一个人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裙摆。
谢霜霜拼命挣扎,但她的力量在这些壮汉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车内隔音效果极好,外界的声音完全被隔绝。
即使有人经过,看到车内的景象,也只会以为是一群寻欢作乐的夜归人,在这里放纵自我。
但安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