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处更是有着前所未有的畅快之感,即便心间依旧压着重重的忧虑,但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已荡然无存。
他愕然片刻,随后赞叹不已:“呵,这位老中医真是神乎其技!岑毓,过来告诉爸爸,你究竟是如何请到这位高人的?”
岑毓却并未上前,站在一侧,小嘴微微撅起,满是埋怨:“爸爸,您又想岔开话题了!大叔为您做了那么多,您非但没有一句感激,还认为他是多管闲事呢!”
“对啊,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吴老拄着拐杖,突然介入这场争论,语气里透着不容忽视的权威。
赵霖忱静静地望向女儿和自己的舅舅,心中五味杂陈。
情感波澜涌动,随即翻身,用被子蒙住头颅,低声咕哝:“我只是不愿亏欠那小子人情而已!”
苏玉见此情景,几乎要按捺不住,心中无奈至极。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纠结这些小事?
另一边,飞龙迅速拉开车门,燕应缕小心翼翼地将安冉安置在后座,让她能够依靠着自己。他对飞龙吩咐道:“燕总,是去安家还是直接去医院?”
飞龙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该选择哪个方向。
安冉在网络上遭遇如此风波,安家却无所作为。
甚至默许安芸在外肆意诋毁安冉,这样的家庭。
安冉恐怕不愿回去。若直接送去医院,燕应缕又担心此事可能给女孩留下难以愈合的心理阴影。
“去北园。”
北园,那是燕应缕早年间便购置下的产业,位于滨江市中心的一片广阔园林之中。
幼时,他的母亲最爱那里繁华而不失静谧的环境。
她常梦想能住在市中心,亲近这喧嚣中的宁静。
几年之前,当燕应缕具备足够实力时,他不惜重金买下这片土地。
将原先的摩天大楼改造成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式住宅区,以此圆母亲的梦。
遗憾的是,母亲已无法亲眼见证。
尽管房屋装潢考究,精致无比,但由于最初搬迁时周围配套设施尚不完善,燕应缕暂居于酒店。
如今一切安排妥当,程宇计划着近两日便搬至北园长住。
飞龙一时之间未能完全反应过来,程总的意思是让安小姐留宿自己家中?
要知道,程总从未有过带任何女性回家过夜的先例,就连时小姐也未能得到这份特殊待遇。
“有疑问?”
见飞龙愣在原地,程宇出声询问。
“不,没有。”
飞龙怎敢多言,老板的吩咐就如同法律一般不可违抗。
他启动车辆,驶向目的地——北园。
浴室内的浓郁香气使安冉感到极度不适,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渴望接近那一丝凉意。
“很难受……”
安冉的声音软糯,带着一抹诱人的妩媚,她依偎向程宇,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只因他身上那份凉爽,正是她此刻所渴望的解脱。
在安冉那略带挑逗的轻抚下,程宇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忍一忍。”
程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安冉对他那不设防的影响力,这个女子总能轻易瓦解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加之近期程宇饱受失眠困扰,只有与安冉同榻而眠,沉浸于她的体香之中,他才能安心入睡。
程宇一只手紧紧握住安冉胡乱挥动的手腕。
另一只手则拿起手机紧急联络私人医生,吩咐其在北园随时待命。
然而,安冉的痛苦已令她失去了理智,她并不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
即便不言,口中仍旧溢出诱人的低吟,更不用提那只不安分的手。
万般无奈之下,程宇只能出手将她轻敲至昏迷。
安冉如软泥一般倒在程宇怀中,腰肢被他稳妥地支撑着。
这一路行来,对程宇而言,无疑是一场考验。
车停北园,程宇迅速下车,将安冉从车内抱出。
私人医生已在外等待,程宇径直走入屋内。
将安冉放置于沙发上,沉睡中的她仍紧紧依偎在他的胸膛旁。
“她手上有伤,并且中了某种药物,请问有解毒之法吗?”
程宇焦急地询问着。
医生细致地审视着化验单,眉头微蹙后缓缓吐出结论:“这药物成分独特,市面上并无对应的解药,值得庆幸的是,它并不会在药效消退后对身体造成损伤。从某种意义上讲,白先生,您自身就是最理想的‘解药’。”
察觉到程宇神色骤变,医生赶忙解释道:“程总,请您理解,我的意思是,用冷水浸泡同样可以缓解药性,虽然过程可能较为艰难,需要她本人咬牙坚持。至于这位小姐手部的轻微伤痕,待药效过去,我再行处理,以免重复包扎徒增痛苦。”
程宇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安冉那张即使昏迷也不安的面容上,他轻轻叹了口气,决定采取行动。他将安冉轻轻抱起,步履稳健地迈向楼上的浴室。
浴室里,柔和的灯光下,程宇小心翼翼地将安冉安置于宽敞的浴缸中。
她的肤色虽暗,却难掩脸颊上因药物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