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染缸,又勃然大怒甩袖离开的背影,轻声说道:
“暂时不会,不过晚几天,还是会同意的。”
“这几天先不要干活.......对,今日既然掀了桌,不单别干活,连带着饭咱们也别去主屋吃了。”
“咱们少干一天,到时候差雇就多一点儿活计,让别人犹豫一分,阿爷只要还在喘气,自然有人替咱们着急。”
这是叶青釉权衡之下想到最好的办法。
主屋那群人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背后一定有什么谋算,不然也不会听到要立字据的时候,生如此大的气。
小人的手段防不胜防,字据是必须立的,不但要立,而且并不是立了字据,就可以完全不设防,今后还得时时刻刻注意那群人的动静.......
当然,也有可能叶老爷子本次差雇前就死了,如此一来,说什么都是虚的,所有担子又都回到了叶守钱的身上。
不过瞻前顾后总是没用的,与其天天担心老爷子什么时候死,还不如如今趁着老爷子活着,为自己的利益谋划一分,立下字据,让那群人没有抵赖的余地。
况且......
瞻前顾后肯定没有‘斩草除根’来的猛烈。
这斩草除根的意思,自然不是对老爷子如何如何......
而是,分家。
叶青釉心中闪过这两个字的瞬间,下意识看了一眼叶守钱,叶守钱守着捂着心口喘气的白氏,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看上去呆的活像是个十五六岁,面对心上人手足无措的少年郎。
好半晌,叶守钱才发现叶青釉的眼神,疑惑道:
“怎么了,闺女?”